将殷红舌尖抵住马眼,试图往里插入,雪白牙齿则微微咬住龟头嫩肉,将刺痛与刺激一起赐予她的丈夫。
赵思思喘息呼出的热情不停地喷射在程望的股间,深喉时高挺的鼻梁压在他的会阴处微微用力,双手揉弄着两个微凉的卵黄,不时用尖细的指甲掐抚褶皱的囊袋。
“贱货!”程望含糊地骂了一声,臀肌紧缩,不受控制地重重在她嘴里操弄了几下,接着深深插在她喉间,松了精关。
而赵思思在被程望射了满嘴之后,闻到浓烈的腥膻味道,身体一僵,两条大腿在弟弟们的手中蹬了两下,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全被程望吸进了嘴里。
泄身后的两人浑身发软,靠在一起喘息着歇息,但洞房花烛可不能久歇。丫鬟们捧上补神的汤药,程望饮了,一边揉捏着赵思思的雪白奶肉,一边亲吻她的红唇:“看来娘子白日卖淫时被那些嫖客教坏了,嘴上功夫真是不弱。为夫差点儿被你比下去了。”
说罢喘息一声,朝伺候他的丫鬟道:“轻些。”
下头丫鬟听了,忙将嘴里的肉根吐出来,改为轻轻舔着,不敢再大力刺激。又舔了一会儿,见程望肉根已经完全苏醒了,丫鬟便退了下去。
洞房重头戏这才到了。
赵思思自觉分开双腿,柔顺缠上程望的腰身。程望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情道:“思思,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下身重重一挺,狰狞肉具便尽根没入。
赵思思呻吟一声,虽是受了重击,但双腿却缠得更紧,红唇喘息着在程望耳边道:“相公,我喜欢你,在我初潮那些夜里梦见你时,我便知道今生非你不嫁。”
程望吻住她的唇,四目相对,里面盛满了相思。他知道赵思思说的是真话,即使处子之身给了别人,即使在他之前她已历经数男,但现在肉根所处的潮湿软热的肉穴,任他鞭挞的柔顺姿势,无一不在告诉他她真正的心意。
他一改猴急,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起伏着,紫黑粗壮的肉根深深消失于她的肉道,又裹着一层晶亮的淫水慢慢抽出。深红的穴肉被迫分开,露出粉色的穴口,丰沛的黏液缓缓溢出来,沾湿了他的囊袋,于是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便在两人不疾不徐的动作中清脆地响了起来。
众人围成一圈,看着两人交叠着,以最原始的律动奏出最和谐的乐章。程闻低下头,不再去看交合的两人,眼神放空,已不知神游何处。
赵思思果然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柔,程闻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最终还是更加偏爱那雪白奶肉上的一点红缨,在那红缨上不停吮吸啃咬,及至射精时,那两处奶头几乎被吸的破皮,红肿可怜的耸立着,似是在无声控诉程闻对它们的虐待。
程闻直起身来,掐着赵思思的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抵在阴道开始肆意射精。他几乎能感觉到,经过一天嫖客们的不停操弄,赵思思的子宫已经被操开了一个小口,如果不介意她日后生下那些粗鲁汉子们的野种,今日免了避子汤,那他一年后必将抱上孩子。
但程少夫人第一胎还是程家嫡出的好,可惜了。
他拔出肉根,低头去看刚刚包容自己的肉道,却见穴口已经完全闭合起来,将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部锁住,一滴也没流出来。大阴唇已经在撞击中肿了起来,整个阴部如同馒头一般饱满。
“礼成!”喜娘喜气洋洋地喊了一声,众人这才从刚才的温馨气氛中清醒过来,七嘴八舌地恭喜两位新人。
“喜结良缘,早生贵子。”喜娘宣布最后一个步骤,“请新郎歇息,请新娘谢礼。”
洞房的最后一步便是新娘子酬谢闹洞房的宾客。由新娘子躺平,接受宾客们的精液洗礼,意为精液多多,祝愿新婚夫妻早生贵子。期间宾客们若有要求,新娘子也要满口应承。
赵思思吸了口气,躺倒在喜被上,闭上眼睛,分开双腿,等着酬谢宾客。这三四十个汉子们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刻,全都兴奋地扯下裤腰带,将胯下长短不齐,粗细不一的阳根露出来,围着赵思思开始手淫起来。
“思思能进程家门,全赖各位鼎力相助,如今又得各位金贵的精水,实在是不胜感激。日后若有差遣,定不推辞。”
“哈哈哈,那老子还出一文钱嫖你,你卖不卖?”
“卖,老爷看得上思思,思思不要钱也给老爷操。”
“你跟老子出去一天,一文钱操一次,卖淫的钱全给老子赌博,去不去?”
“去,能给老爷赚钱当赌资,是思思的福气。”
“表嫂,我家爹爹和叔伯们都爱你这样的骚货,改日跟弟弟去给表爹和表叔们操屄,去不去?”
“去,思思就爱让长辈操屄。”
“我婆娘以前让人操坏了,生不了崽子,你去给我生个崽子行不行?”
“行,思思要给老爷生个大胖小子。”
“生了野种十八年后再来操你,你给不给操?”
“给……乱伦的滋味肯定很好……呀!”
赵思思忽然惊呼一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