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走到沙发前,苏青还在抱着手臂生闷气,他叫了两声她都不答,于是决定不跟她啰嗦,径直走回办公桌前看电脑去了。
沈重又冷笑一下,一手按住她,一手拉开了办公桌抽屉,拿出一盒保险套拍在她耳边:够不够?
跟以前的女朋友经常玩这个,是不是?
真的很凶。
原来这是真的不要,不是平时的欲拒还迎。
沈重还硬着,被她骂得莫名其妙,一脑门火的转头瞪她。
沈重桌上向来整洁,她瘦瘦小小的,只占了小小一个角落,他克制着不想把桌子弄得太乱,只好把全部力气都集中在身下那个柔软的小穴里。
苏青缩了缩脖子,这人说得好像很期待被人撞见似的。
他说着便封住她嘴,她想反驳都出不了声,只好伸手下去握住他气势汹汹的硬物。
他将她的手按在窗上,把她人也拉直了些,自己贴上来吻住她耳垂,开始说好听话迷惑她:青青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苏青不敢出声,只好隔着西装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又用力咬紧自己的嘴唇,歪过头去,神色迷离地半睁着眼,盯着那根灯绳看。
窗外的霓虹照得她面色绯红,极力克制着的样子,有种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沈重的笑又添了几分孩子气,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刚才那么急切粗暴,而是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不知被她这句话按到了什么开关,立刻一把把她从桌子上抄起来,转身将她抵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他依旧比她高一点,一边低下头来,发泄式地用力吻她,一边极为大力地捅入她花心深处,狠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钉进玻璃门里去。
沈重没忍住又拍了她一下,又随之颤抖了一下。
她不愿回答,睁开眼睛想瞪他,却刚好在玻璃窗的倒影中看到他的眼神。
桌上有盏台灯,灯绳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摇晃。
苏青被硌得生疼,小声求饶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连着三四次以后,沈重才听出来她的不要好像真的是充满了怨念,人也开始剧烈挣扎。
看着我。他腾出一只手来扳过她的脸。
沈重弯腰压下来,借着窗外的霓虹盯着她眼睛,神色自若地说:早晚要在这里把你办了,自然要做好准备。
苏青一下子就心软了,微仰起脸说:想你呀。
沈重很温柔地停下来,贴到她耳边喘了一下,体贴地说:好,那我们换个地方。
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动脑子。
她很乖地转过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着他的抽插一阵阵地蹙眉,声音极小地抱怨:好深。
但她的下体同时随之抽紧,夹得他眼前一晕,差点没守住。
办公室里的一切都在窗户的倒影中,这样正经的环境令他愈发血脉急促,没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苏青不是小心眼的人,从来没有打听过他以前的事情。
他冷着脸不说话,默默拉好了裤子拉链。
然后他就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将她放了下来,按着她腰把她转了个身,一边轻声细语地问这里好不好,一边就已经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她的臀瓣,长驱直入地插了进来。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苏青刚才确实被拍得疼了,揉了半天屁股才小小声地说:还有半年就要办婚礼了,你都不坦白交代,
这里很不好!
沈重低头啄她额头,天地良心,我对你还凶吗?
他的动作一点点加快,她的娇喘克制不住,在玻璃窗上呵出一小团热气。
苏青立刻尖叫一声:不要!
沈重愈发眉头深锁。
这里已经算是不太好使力欺负她的地方了。
办公室关着灯,玻璃窗就变成了巨大的镜子,镜子里映着的两个人都还好好地穿着衣服,沈重手表上的指针都清晰可见,但她却被他从身后猛烈地侵入,屈辱地被掐着腰,半点都直不起身。
苏青重新把手勾回他脖子上,跟他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原来你不是光对我一个人凶,对别人更凶。
苏青大惊失色,你是不是流氓?办公室里怎么都有这个?
苏青觉得他问得简直莫名其妙,不想他怎么会一回来就偷偷摸摸来他办公室!
他略偏着头看着她的脸,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眼里亮亮的,好像很期待她的回答。
苏青反手想挣扎,没想到却正着了他的道,两只手腕一下就被他一左一右地握住了。
他放缓了一些速度,没想到她一得到机会就气鼓鼓地把他推开,飞快拽起底裤走到沙发边坐下,抱着手臂质问他:你跟谁学的这种流氓招数?
她垂死挣扎似的想坐起来:没有保护措施哎
一被人撞见,就只能公布我们俩的关系了,反正再过半年就结婚了,你怕什么。
她一直叫着不要,但身体的反应又一直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