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脚趾,磨到他们满意了,他们才大发慈悲地干他的穴,让他没完没了地叫床,教他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十几年了,他们玩纪恒玩得有多疯,华谨自己略微回想那么一两件,都难以相信自认家教良好的自己会干出这种事,自从得到了纪恒,得了纪恒清清纯纯的美妙身子,他骨子里的肮脏卑劣就在肆意滋长了。
他们拍了无数的性爱视屏,基本都是群交的。有一回,他们让纪恒穿着纯洁的白色婚纱,对着他上下其手地乱摸,韩怀风从他胸口伸进去抓弄他的乳房,扯他的胸罩,华谨摸进他的裙子里爱抚他的内裤。
几人听着他的怒骂反而更兴奋,纪恒奋力扭动着身体,冯淮将他的双手按到他的头顶上,脱下裤子就把性器往他脸上怼,龟头滴落的淫液抹得纪恒满脸都是,华谨则把他的婚纱裙摆往上掀起,扒下他的内裤,从他紧闭的大腿就把手挤进去,两根手指从他的逼缝里插进他的阴道,不顾他的阴道才刚有湿润就粗暴至极地乱抠。
方显从来都是相对正常的,他们三个越玩越没下限,只有方显还算是个人,会适时制止他们,然而又有什么用呢?他们趁方显不在,强行让纪恒穿婚纱和胸罩、蕾丝内裤,把他打扮成新娘子的样子,然后逼他宣誓成为他们的爱妻,永远不离开他们,再将他推倒在床上就钻进他裙子底下去了。
房间里的味道骚得不能闻,纪恒饱受蹂躏后被他们扔在床上不管不问,他衣不蔽体,两乳通红,华谨拿着摄像机还在拍纪恒光裸的被奸淫后的下体,两指撑开他的阴唇拍他逼穴流精的画面,完了还和冯淮配合着,让冯淮帮纪恒穿好裙子,再把又黑又丑的鸡巴搁纪恒嘴边,引诱他吃——果然纪恒睡沉了也下意识地把鸡巴裹进了嘴里,乖乖的津津有味地吮了起来,一只手还伸到自己的下体抚揉着阴户自慰,引得他们又一阵调侃。
“骚货,三根鸡巴都吃了,这逼还痒?太贪了。”华谨促狭道,拍了拍纪恒的脸,轻轻给了他两巴掌,以作惩戒。纪恒没理会,下体已经被干得疲累不堪,但是瘾头被弄上来了,他闻着男人胯下熟悉的腥气,那根从他阴户里拔出的鸡巴上还有他自己的骚水,他用力地闻了几口,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就继续衔住阴茎的冠状龟头吸吮着,用舌尖舔弄着男人龟头上的裂缝,把男人射精撒尿的脏东西当棒棒糖似的又舔又吃。
“操妈的,他这舔屌的功夫真是一等一的好啊”冯淮一被舔就喘息上了,纪恒吞咽不及的唾沫流出了嘴角,他这闭紧眼帘吃着鸡巴的样子简直堕落又淫贱,惹得冯淮血脉贲张,性器立即就硬挺了,他一把揪住了纪恒的头发,开始在纪恒的嘴巴里抽插,湿润的口腔内壁仿佛是另一条阴道,裹挟着他的鸡巴,爽得他胯底下猛顶着男人英俊成熟的脸庞,“嗯操这婊子又把我舔硬了,好爽,比操他下面还爽继续吞啊,我还好大一截呢,你多吞点,整根鸡巴都给你”
不愧是玩惯了的人,纪恒熟练地为冯淮口交,冯淮这小子多少年了,没有丝毫长进,他忍着龟头戳弄喉咙的恶心感,加重了吮吸的力度,舌头绕着冯淮充血的鸡巴转动,很快就听见冯淮发出的呻吟,他听着,放在阴户上的手也找到了鼓鼓着的阴蒂,明知道华谨在拍他的色情录像,他还能当着男人的面挤捏着这肉粒,随着快感,阴茎也微微地勃起了。他什么事都不在乎,他们有一个秘密房间的收藏,他看过无数次自己和他们群交的床戏了。
两人说不清谁玩谁了,冯淮满脑子都是操嘴,他直接跨到了纪恒的脖子上,一直在求纪恒吞他的屌,过了一会儿,纪恒似乎松了喉咙,只见冯淮把腰又往前挺了一截,扬起脖子,一阵儿长吁,紧绷绷的屁股漾起了肉眼可见的颤抖,活像撒了一大泡尿后的尿颤,华谨不屑地啐了他几句:“干嘴也能干成这鸟样,没出息。”
韩怀风则在一旁歇息,上身还披着衬衫,扣子全解开了,下身赤裸地耸着那根脏东西,一大丛阴毛乱糟糟的,他还挺落落大方地半倚在床头坐着,看着他们三个人玩,有点兴致了就伸只左手到胯底把玩自己的阴茎,摸到了一手的粘腻,他也只是在被子上随意擦了擦,接着和华谨聊起天:“我听说你家有意向要城西的那块地?那不是工业用地吗?”
华谨又蹲回了纪恒大敞的两腿间,摄像机没停止过拍摄,他重新把镜头对准了纪恒暴露无遗的性器官,纪恒自慰的手法极不专业,拍了片刻他便拨开了纪恒的手,他一边抽了纸巾给纪恒擦拭溢出阴道的精液,以便更清晰的收录他阴户性交后的状况,一边和韩怀风说:“是啊,有一百多亩,我打算建厂房,再上几条生产线。”]
两人谈论公事,华谨擦净了纪恒的外阴,三四张纸了,纪恒的穴缝还在一个劲儿地流淫水,越吃鸡巴越流,小逼儿娇娇地抿着两瓣肥肿的阴唇,骚得着实有点过了,他不禁燥热了起来,中指顶开逼缝朝里插了进去,本以为会插进一个柔软松弛的桃源洞,结果指尖刚进入体内,便感觉到一股阻力,“他这逼儿还是太骚啊,我刚才都把它插松了,怎么这么快就又紧上了?”他皱着眉头,好像是兴奋,又好像是恼火,指尖试了一试,这小逼装乖,里边夹着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