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般的喘息,黏烫的稠液喷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腥
荤的气息。黄蓉闻到又是心中一荡,怕再呆下去真要控制不住,与这小鬼做出丑
事来,连忙施展轻功,朝闺房奔去。
一回到闺中,黄蓉便迅速将门窗关紧,脱掉褙子躺倒在床上,一手探入抹胸,
抓住一只乳房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滑向腿心,抚慰着她空虚的肉洞,俄而腿心泛
起一抹水痕,黄蓉高仰着头,修长健美的躯体在床上完全舒展,小嘴不住地喘着
粗气,发出销魂的呻吟:「嗯……啊……靖哥哥……」。
妇人低叫着郭靖的名字,脑海中蓦然一阵恍惚,竟依稀想起了新婚之情,彼
时锦屏鸳鸯,红烛昏罗帐,新房当中笑语檀郎,桃花岛上入对出双……忽而战鼓
擂动,襄阳鏖兵,郭靖手执长剑,在城头督师,黄蓉就站在他身旁,与丈夫共抗
强敌,说不尽的爱慕眷恋……然而这一入襄阳,便是辗转半生,倏然二十余年转
眼即逝,城下敌军依旧飞骑奔驰,郭靖专心练兵守城,少与黄蓉亲近,经常数日
也难得一见,尤其郭襄和郭破虏兄妹诞下后,夫妻间更是再未行房事,妇人如同
守寡……
黄蓉思潮起伏,满腹寂寞愁怨无处诉说,由是欲火渐熄,只是那探入腿心的
玉指未停,恍惚间,郭靖的面孔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吕师夔矮胖的身形,他
那胖手此刻好像正粗鲁的抓揉着她的乳房,骇人的肉棒塞满自己下体,不留丝毫
缝隙,那个坚硬的龟头,像热杵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毫不怜惜的
大力抽插……黄蓉幻想着,下面那只手动作陡然加剧,不多时从喉间发出一声满
足的呻吟,腰肢猛的向上弓起,下身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丰沛的穴水从身体最
深处迸发,胯间传出「噗滋噗滋」的清亮水声……过了良久,妇人身体才软绵绵
的瘫了下去,仿佛是被抽光了全身力气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只有饱满的
酥胸还在不停起伏。
俏脸埋在被褥中间,黄蓉慢慢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不
由得脸庞发烫,正要拾缀一下,忽听得门外有人轻轻敲了三下,急忙扯过薄被来
盖住湿漉漉的下身,坐起身来问道:「是破虏么?可有什么事情?」
房门吱嘎一声推了少许,郭破虏虎头虎脑的探了进来,说道:「妈妈,我待
会要和吕大哥到校场骑马,来与你报备一声。」说话间恭谨的望向黄蓉,这时日
已西斜,阳光映透纱帐,郭破虏隐隐见得母亲裸着玉肩、酥胸半露的卧在床榻,
她下面盖着锦被,上身就套着一件窄小抹胸,虽然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但胸前鼓
胀胀的隆起仍充满着诱惑力,男孩正到了知慕少艾的时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黄蓉高潮刚过,头脑有些昏昏,也没察觉他呼吸急促有异,只笑道:「好,
记得早去早回,莫要玩得太疯,学武之人,最须讲究收摄心神。」
郭破虏低头应是,小心不让黄蓉看到他脸红耳赤的样子,掩上门急急走了出
去。
见儿子终于离开,黄蓉轻轻舒了一口气,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娇躯火烧般的
感觉未褪,两颗樱桃依然坚硬挺立,在抹胸上顶出两粒凸点。美妇轻抚胸口,想
起日间逗弄吕师夔时,小胖子惊慌失措的情景,不禁轻笑出声,笑声中有几分得
意、几分羞涩,她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觉得风姿尚存,心中雀跃,想着下次见面
时,要不要再变着法子捉弄这个小胖墩,好调剂一下自己日益沉闷的生活。
这般琢磨着,黄蓉心里头越加热切起来,她自幼受父亲薰陶,本就觉得夫妇
自夫妇,情爱自情爱,脑筋之中从未有过什么贞操节烈的念头,只是在嫁给郭靖
后,才慢慢收敛性子,开始讲究起礼教大防,可她到底是东邪之女,少受道德束
搏,这等有违世俗的念头一旦生出,便无可抑制的疯长起来。
至于会不会阴沟里翻船——黄蓉心想:我一个成熟妇人,难道还降服不了他
这么个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