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闻过几个女人,就敢这么说?”
半小时过去了,隔壁打桩的速度一点都变慢,真没看出来,这乡下汉子的体力这么好。明曜哼唧一声,两条大腿绞在一起,试图自娱自乐得到一点快感,只可惜努力了半天也没起到什么效果。他的身体娇气惯了,男人总是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已经很少自己主动动手取悦自己了,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如今已经要靠自己的右手来丰衣足食了。
李婶就在隔壁睡觉,明曜坐在窗口,欣赏着中年男人浑身腱子肉的壮硕肉体,宽阔的后背,紧实的腰身,是在黄土地里日积月累操练出的厚实力量,而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漂亮线条。
这就是昨天夜里将李婶操得大喊大叫的那根大屌,明曜舔舔唇,笑了一下。
声音越来越响,粗鲁的男性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毫无遮掩,“日烂你这骚娘们……今儿个你和柱子在村头说啥了,笑得那么浪……别是冲着人家小年轻发骚吧……人家可看不上你这种老逼!”
明曜抽出湿淋淋的右手,带着荷尔蒙甜香的手指在暗夜里格外诱人,只是无人欣赏,他费了半天劲,总算让勃起的阳具软下半截,勉强睡了过去。
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天气炎热,村里各户都在午睡,在外头走动的人不多,乡下人不讲究,德叔打了井水,在院子里脱得光溜溜的,成熟黝黑的肉体毫不遮掩地袒露在太阳底下,一盆水就兜头浇了下来,凉快地冲一个澡。
李德兴趴在他胸口,狗一样耸了半天鼻子,“是香,特别好闻,比女人还好闻!”
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明曜说要再考虑考虑,等他把德叔吃进嘴里,再去考虑其他问题。
他从自己的行李里拿了条毛巾,往男人手里一塞,男人一扯,没扯动,就看见少年对着他翘起了唇角。
“多大岁数?多大岁数也能日烂你这骚娘们!”李德兴啐了一口,尽兴骂道。
“人家可是大学生,支援村建设的,你少往人屁股上瞅,也不想想你自个儿都多大岁数了!”
“我能和柱子说啥了,他家兔子下崽子我问两句咋了……你也瞅瞅你自己,眼珠子都快粘在人家大学生脸上了……可要点脸吧,那可是个男娃!”
明曜像是一无所觉,后退一步,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他的身体,看不出什么异样。
“嗨呀,你叔闻过的女人可不少,隔壁的张寡妇见过没?她身上也有一股味儿,不过没你身上这么好闻。”李德兴凑近了一点,黝黑的面孔近在咫尺,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叔可闻见了,你身上这一股子骚味儿,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男娃咋了,男娃就不许人惦记了?”像是在故意说给谁听一样,男人的嗓音明显拔高了几分,“你是没见过,有的男娃发起骚来女人根本比不上!”
明曜没答话,挑
他的职务是村支书助理,主要工作内容都要靠着宋支书来支持,所以他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全程表现得聪明乖巧,果然让宋支书对他印象非常好。
“来给叔递个毛巾!”李德兴看着窗边的少年,转过身,胯下那根晃来晃去的大肉屌也是黑黝黝的,龟头油亮,哪怕现在是疲软的状态,仍然不可小视。
李德兴嘿嘿一笑,粗糙的手掌抓着毛巾揉了一把,飞快地擦着身上的水渍,“你们城里人都这么香吗?连毛巾都是香的!”
临走前,听说他暂时住在村长家中,宋支书犹豫了一下,因为他和李德兴多年不合,大事小事都要吵架,所以两人的家离得特别远,步行过来也要不少时间,所以他问明曜,要不要在附近找个别的住处。村里的空房子不少,收拾收拾也能腾出一间房来。
明曜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我身上香吗?我自己怎么闻不到?”
第二天,明曜跟着村长去见支书宋爱国。一路上,李德兴的表情都很镇定,一点看不出墙角被人听过的尴尬情绪,明曜多看他两眼,对方果然是故意做给他听的。
明曜在隔壁听着,他本来听力就好,五感敏锐,连男人的喘息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辗转反侧,热血沸腾,只想着要是有人现在出现,随便一个人都行,只要是个男的,只要有根鸡巴能操他,他可以一点都不挑的!
将这个男人列为露水情缘的备用选项,明曜目不斜视地走进了村支书家的大门。
他想的不错,隔壁的男人的确是故意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才会这么兴奋,自己的女人早就操了不知道多少年,哪还有什么多余的激情,平日里不过是随便打发打发时间,这一次他可是铆足了劲,把妻子操得高潮迭起,就连平日操劳惯了的农妇都腰酸腿软吃不消。
他还真是没尝试过老农民的鸡巴是什么滋味,眼前有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这是一种隐秘的暗示,配合着少年飞扬的眼角,如此诱人。至少李德兴就被诱惑到了,毛巾不是全新的,之前才被明曜用过,上面还带着少年身上的香味,幽幽传进他的鼻子。男人心里头一荡,某种情绪在他眼里生了根,让他看向少年的眼中带着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