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她的赏银起了作用，恰巧她也长得不差罢了。
“难怪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你这穴儿合该得两三个男人一起操干进去，才能叫你满足。”
柳毅之趴下来，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为什么不行？你喜欢他？”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哑着声音就应道：“要。”
江州是个大城，几乎汇集了四面八方的风土人情，这就导致街上能看见形形色色的人。然而江州女子的特质清晰，她们大多是温柔婉约，眉黛细长，微笑时喜欢用扇子掩面，然后从扇子后面抬起一双温柔多情的眼，那双眼水水润润的似乎能瞧进人心坎里去。
赵灵差点喷茶，抹了下嘴道：“老大，真男人都不及你啊，这才几天就勾得人小姑娘芳心大动。”
他的喉间猛地几下滚动。
“你的这里……”她的眼角一扬，手指已经来到他肉根顶端的小眼，指片轻轻地刮过，“想要我吃吃它么？”
是无尘！
????温婉柔美的吴语小调配着琵琶的声声转弦，浸润在秋凉的雨中，声声入耳。
“江州了。”
“你闭嘴，快点……”她只觉得花穴都泄麻了，身子虚的站都站不住，必须借扶着窗台才不让自己倒下去。
她眯了下眼，被质问的不悦还没有发作，余眼却在瞧见无尘疑似抬头的动作时，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紧，她转头就吻住柳毅之的的唇。
“那就求我呀！”她喷散着热气落在他耳边。
河面上的风扑面灌入，凉意让她瞬间惊醒，视线落在桥面上时更是瞬间缩紧。
他自然也瞧见了，竟更恶劣地撞地更用力，“叫出来，叫给那个和尚听听！让他知道你正在我肏干着！”
身旁响起的是无尘温和的声音，她乍然回神，发现他们二人正坐在一艘摇橹船上，这才想起昨日她们已经出了京，为了赶路，便由陆路换了水路。
快这个字眼格外的让柳毅之格外不快，他大力地一顶，将人直直地往前撞去，撞开了那窗户。
“我们现下到哪了？”
燕云歌的视线落在窗
她被操得浑身发颤，嗯嗯啊啊地忍着不敢出声，因忌惮着面前那道被微微打开的窗户，花穴越来越紧。让身后的男人嘶了一声，越撞越狠，恨不得通过撞开她，借此撞开这窗户。
那打着伞而过的颀长身影。
女子走街串巷卖唱多年，还是头回遇见这般好看又大方的贵人，忍不住多打量了燕云歌几眼，离去时更是频频回头，一双眼里是欲说还休的柔情。
激烈的情事仿佛还在她身上发酵着余温，她的声音有些干哑：
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看看，他身下的女人是谁。
“或许他们听我们说话也很难受。”燕云歌笑了一声，“入乡随俗吧。”
她到江州已有几日，分明是十万火急的事却被这雨耽搁地毫无脾气。
此时高台上的女子一曲刚毕，抱起琵琶拿着钵碗四处讨赏。然而早晨用餐的客少，遇到几个还都是调戏之人，女子在被摸了几次小手也只讨的了几文，最后她涨红着脸来到燕云歌的桌前。
唇舌交缠带出来的暧昧声比刚刚抽插的声音更令人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赵灵初来客栈就被讨赏的琵琶女多情的看了一眼，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不……”她脱口就道，不敢想象他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
“没来江南前，我当这里是什么好地方，不然怎么人人都道江南好，来了才知道，原来是这的姑娘好，个个温柔似水，分明是男人的销魂窝嘛。”赵灵视线转了一圈回来，见那唱曲的姑娘还往他们这桌看，不由压低了声音，“老大，这的姑娘这么会勾人，你怕不怕无尘大师被勾走啊？”
“想要么？”
所幸被耽搁的也不只有她。
“她们这么说话不难受吗？”信步而来的赵灵倒了杯茶，给自己润了润嗓子。
她轻轻笑了，手指一勾。
她的手指陷入他后勺的黑发，她放开他的唇，重新吻到眉眼，吻到滚动的喉结，她媚眼如丝，声音冰冷却带着诱惑人心的能力，“想要吗？”
第120章承诺
燕云歌倒不吝啬，给了一锭赏银后，还给了弦琶琮铮，十分悦耳的评价。
“醒了？”
臣服在自己胯下。
当燕云歌因为猛烈的撞击被摇醒时，恍惚中以为自己来到另一个梦境，第一反应是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层层跌落的檐角高低错落，白墙青瓦伴水而建，半掩半映，半藏半露，一眼望过去一线相连，好像一直延伸到天边。
燕云歌坐在客栈西南的雅间，无人对饮她也喝得怡然自得。
因着晕船的关系，她上船起便才枕在无尘的腿上假寐了一会，没想到教她梦见几日前与柳毅之的荒唐。
燕云歌笑道：“无非是先敬罗衣再敬人，逢场作戏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