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戴桂琴：「吴伟，你尽管耍你的少爷脾气，但你别忘了，无论什么时候，你
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生出来的事实！」
我不知道如何反驳，噘着嘴，不再说话了，不愿搭理这个疯女人。
可戴桂琴正在火气上，中年妇女的脾气果然名不虚传，她絮絮叨叨地又教育
了我好一阵，时不时还带点哭哭啼啼……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摆摆手说：
「操，你还有完没完？好吧好吧，我认，还不行吗？」
戴桂琴：「你当然得认，我是你亲妈，这是血缘关系！」
我：「你废话真多，见好就收吧。」
失散二十多年的母子，竟然通过这种方式相认，到底是血缘还是孽缘？真令
人唏嘘不已。
……
当天，我把人事部小刘叫到办公室，让他把戴桂琴的离职报告作废，重新办
理入职手续，名义上依旧是我的秘书。
对戴桂琴第二次入职，小刘颇感意外，机灵的他看看我，又瞅瞅戴桂琴，不
经意间露出一丝淫笑。
「喂，你愣着干啥？还不快去弄！」
我故意提醒小刘。
等他走出办公室，我摇摇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戴桂琴，不禁有感而发：生
活中突然多了一位母亲，是喜还是忧呢，虽然我早已占领了她的肉体，但二十年
没见，戴桂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我无从知晓。
戴桂琴：「你别盯着我看了，饿吗？早饭肯定没吃吧？我知道你的，妈妈带
你出去吃早饭……以后早上早点起床，晚上不要熬夜……」
「我的妈呀！你咋这么啰嗦？」
我简直无语。
戴桂琴：「我是你亲妈，当然得唠叨你。」
我摇摇头说：「操，你以后不会都这样吧，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做我秘书时候
的语气。」
戴桂琴难得露出笑容：「好好好，都听你的，乖。」
……
下午，几个客户约我出去喝咖啡，我一个人去了，戴桂琴没陪同，她主动申
请留在公司，帮我整理上半年的销售报表。我很意外，没想到戴桂琴刚刚回来，
就这么快进入工作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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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5：30，下班时间，我还在咖啡馆。戴桂琴打电话过来，让我回公司接
她——她理所当然地要跟我一起回家。
我在电话里不置可否，既然戴桂琴决定跟我回家，那有一个显而易见的议题，
必须提前讲清楚：「你跟我回家，可以，但咱俩还能不能一起睡？这我得有数。」
我心里没底，干脆电话里直接发问。
戴桂琴也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她说：「问这个干嘛？你先回来吧，妈妈回
家还要给你做饭。」
我不依不饶：「不，你先回答我，不然我不挂电话。」
电话那头，戴桂琴沉默了几秒钟，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她的内心挣扎，半晌，
她才开口：「再说吧，你不要心急。」
「不要心急？哈哈！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讲完电话，我开心地猛踩油门加速。
十五分钟后，我来到公司停车场，接上戴桂琴。
上车后，戴桂琴没跟我打招呼，却说：「唉，你这车，真漂亮呀，里面外面
都上档次。」
我：「我不一直开这辆车吗？你又不是次坐。」
戴桂琴：「对，可我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我：「你知道这啥牌子吗？」
戴桂琴：「你跟我说过，叫什么……保什么的……」
我：「保时捷！」
戴桂琴：「对对对。」
我：「呵呵，你知道你以前为啥不觉得这车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