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小帆……”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啊吔!……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阴户之中。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啪!
“啊呀!主人呀!”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阴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肉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户,那里已经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难得的姊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阴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姊姊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主人!……”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嗄、呀唏……”
“求求妳,姊姊,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
“咿!……啊呀!”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姊姊!!”
“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又来了!这样插得人也要疯了!”
“呵呵,姊妹的同性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淫靡的状况下……
“啊啊,再入去的话阴道要坏掉了!”
“呵呵呵……”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啪!啪!
“是甚幺入到去?”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
“好,要去了哦!”
啪!
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肉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插入。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宫内了!”
“咿、对不起!我做了!”
“这淫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姊姊……再舐多一会!……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姊姊!”
“……”
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精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爱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咿、呀呀!……”
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