楨後退,靠在我的身上,我抱著楨,視線落在他腹部的紅色鮮血。楨跌坐在地上,我扶著他,那婦人手中握著被拔出來的利刃,杵在那兒呆若木雞,楨的鮮血一直流著
「救護車快點叫救護車」我嘶吼著,大聲地,喊破喉嚨地,嘶吼著
門口一名服務生慌張地回應著:「我去叫」
我扶著楨,他忍耐著疼痛,滿手都是鮮血,摸著我的臉頰,喘著氣,看著我,道:「雅彦大哥,你不要怪她她是她是我的母親」我瞥了那個婦人一眼,那婦人流著淚,刀子掉在地上。
「楨,你不要說話,再撐著點,撐住」我吻著他的額頭,他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過了一會兒,救護車抵達,織田雪站在門口,皺眉看著我陪著楨上救護車。
天啊,救救楨
我在手術室外等候了一個多小時,醫生終於從手術室走出來。楨在恢復室又待了一個小時才被送到普通病房。
我坐在床沿看著楨,他仍緊閉雙眸,尚未清醒。我摸著他的額頭,有一點涼,臉色相當蒼白虛弱。我找了椅子,坐在床邊,握著楨纖細的手,趴在床沿睡著。過了不知多久,被我握在手中的楨的手指在微微動著。
「雅彦大哥」楨虛弱無比的聲音喚著我。
我坐了起來,看著楨,微笑:「楨」我坐上床沿,前傾身子,親吻了楨的額頭,他的額頭仍然有蘋果般的香氣襲來。
「請你原諒我原諒我的母親」楨虛弱的眸光照著我。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我問著。
「雅彦大哥之前好像有問過我,我的母親在哪裡刺傷我的婦人,就是我的母親松本月子」楨元氣不足而頻頻喘著氣。
我輕撫著楨的額頭和臉頰,靜靜地聽著他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