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陈空早早的起床出了门,完全忘记一楼杂货间里的陈郁凌。
陈郁凌痛的一夜未眠,身上的鞭痕因为没及时处理而发炎,更是动一下就不自觉地打颤。
“空空...我想出去”陈郁凌空洞的眼神盯着被铁链拴住的门小声喃喃,身体蜷缩着,渴望下一秒就有人破门而入带他出去。但是,等待他的始终是无尽的黑暗...
就这样,陈郁凌又昏昏沉沉睡去。
...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房门被打开,陈空走了进来。陈郁凌睁开眼仿佛看到了天使般,眼中充满渴望和感激。但是他却忘了眼前这个人正是关他进来的恶魔。
“狗东西真是狗东西,桌子下面好玩吗?”陈空看见陈郁凌缩在桌下,嗤笑一声。
陈郁凌炽热的眼神瞬间被浇灭,嘲笑着自己,他怎么可能是救世主呢。
“出来,你还要待多久。”见陈郁凌不说话,陈空语气强硬了些。
陈郁凌听话的从桌子下慢慢爬出来,陈空看到他身上因发炎泛白的伤口,心里的暴虐因子止不住的兴奋。
一把抓住陈郁凌手臂把他拖到卧室,“嘶...啊!”伤口被用力的掐着,让陈郁凌失声痛叫。
一路上陈郁凌都在遭受说不尽的痛楚,可他不知道接下来才是开始。
人被狠狠的摔在床上,陈空的手就伸向陈郁凌的屁股,看着这团粉白的软rou现在已经被凌虐成鲜艳的红,如水蜜桃一般,在他手下微微打颤。
陈空细细描摹这tun瓣上的鞭痕,突然加重力气往下摁,顿时软rou在他手中凹陷,陈郁凌嗓子干哑,只能哼哼的痛苦发声。
陈空觉得还不够,于是双手抓起俩面团开始揉捏,向上拉扯,往里摁,时不时的扇几巴掌,它就在手中来回晃动,十分惹眼。
陈郁凌被欺负的眼睛都哭红了,浸shi了枕头,不断在呜咽求饶。
陈空到电话叫来了他的好友封雨,也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
“给他看看。”陈空指了指床上的陈郁凌。
封雨一掀被子,就看到满身伤痕,tun部肿的不成样子的人趴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睛也红肿着。
“你...陈少,再怎么说也是你哥哥,这也太过了吧。” 封雨满眼的不忍心,对陈空抱怨道。
“这窝囊废不配。”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晚上。
陈空推门见陈郁凌惊恐的看着他,他越走近,陈郁凌颤抖的越厉害,身体艰难的向后挪动。
“废物,滚下来。”陈空脸色顿时不好了,说完就摔门下楼。
陈郁凌见陈空走了,便缓缓的下床,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走向客厅。
“既然你喜欢像条狗一样蹲桌子下面,那就在下面吃吧。”陈郁凌看着饭菜被混在了一起放在了陈空脚边。
陈郁凌瞳孔不断放大像是收到惊吓般,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空和地上的碗筷。
“不...不要...我不要!”陈郁凌失控般尖叫起来。
“你再敢说一句不要,想清楚后果!”陈空盯着失控的陈郁凌冷冷的说。
“我是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吃,我不要!”陈郁凌撕心裂肺的吼道。
陈空听完把筷子一扔,缓缓说道:“昨天的伤还没好吧?不要逼我动手。”
陈郁凌缓缓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
“对不起。”
陈空一脚把饭碗踢翻,饭菜撒的到处都是,“我说过,后果自己想清楚。筷子也别要了,吃吧。”
陈郁凌看着洒落四处的饭,缓缓蹲下身,爬向桌底,像小狗吃食一样舔舐地上的米粒。陈空一直注视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从耳朵直到后脖颈都迅速蹿红。
陈郁凌不敢反抗,他怕永远失去这个弟弟,尽管一直受他欺凌。他不敢告诉爸爸,他不希望这个新家庭有一丝的裂痕,他害怕失去。他知道陈空讨厌这样的自己,但陈郁凌就是这样一个懦弱好心泛滥的人,总是用最愚蠢的方法小心翼翼的维护本就不和平的家庭。
就在陈郁凌以为吃完可以起身时,陈空悠悠吐出几个字:“你确定舔干净了?”说着就把脚向陈郁凌面前伸了伸,果不其然脚趾头上沾了一粒米饭。
陈郁凌眼睛酸涩,泄气的再次俯下身舔去了陈空脚上的米粒。
软软的小舌轻轻掠过脚上的肌肤,一触即逝,但酥麻的感觉确久不消散。
“我...我可以起来了吗”陈郁凌跪坐在地上,带着浓厚的鼻音小心询问到。
“怎么,觉得委屈?”陈空看着他水雾朦胧的眼睛。
“没,没有。”陈郁凌哪敢委屈,马上回答道。
“最好没有!收起你那副婊子样。”陈空一脚踢开凳子就上楼去了。
...
餐厅的狼藉,陈郁凌的狼狈,真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