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犹如穿花浪蝶,将这夫妻俩肏得呼爹喊爷,白腻腻
的大肠骚油,从两个眼儿里汩汩乱冒,一时之间,两条鸳鸯屁缝滑腻不堪,满屋
骚香。
且说这三人颠鸾倒凤,恣意淫乐,不想竟惹得窗外一人淫兴如火,股间浪水
流了一裤裆。
原来窗外这人是崔公子奶娘张氏,这张氏四十多岁年纪,也是个极淫浪的妇
人,虽则徐娘半老,然颇有姿色,更兼臀肥乳突,平日里也多与崔公子做些不明
不白的苟且之事。
这日晚间,张氏眼见着崔公子偷偷摸摸去了裴壁和玉娘所在偏院,料想到定
有淫情,当下偷偷尾随公子,待公子进房后,潜在窗下,舔破了窗户纸,将这三
人的淫情从头至尾看了个分明。
话说这张氏看得兴发难捱,股间淫水浪液流了一裤裆,恨不得立时推门而入,
与他三人一处淫乐,只恼这门从里面栓上了,更兼不敢惊动小主,只得悻悻而返。
一夜无话,却说次日晌午,崔公子方才离了偏院,着张氏侍候梳洗,并着其
余仆妇打点早饭。
这张氏看身边无人,瞟着媚眼对公子言道:「哥儿,昨夜顽得可好幺。」
崔公子公子听得此言,料到被她窥见了淫情,因和这张氏是干惯了的,也不
以为意,当下解开裤子,将那话儿抖将出来,笑道:「你去关上门,且试试好不
好。」
张氏早憋了一肚子欲火,屁颠颠关上房门,急忙忙脱剥了裙裤,耸着一轮白
花花肥嘟嘟的老屁股,伏在公子胯下卖力品咂。
公子是青年后生,虽则顽了一夜,精力兀自旺盛,那话儿经张氏一番品咂,
早已昂然而起。
张氏喜不自胜,分开腿欲待跨坐上去,公子却道:「你既是窥见了端倪,定
然知晓个中就里,昨夜晚我多是顽屁眼的,你须得把屁眼献上来给我肏,才知好
是不好。」
这张氏的后庭花也是被公子干惯了的,再加上昨夜那活春宫翻来覆去只是干
屁眼,早惹得她那老屁眼瘙痒得紧了,当下浪颠颠说道:「哥儿想干哪里就干哪
里便是,横竖我这不值钱的身子由着哥儿弄罢了。」
说罢转身伏在榻上,将屁股高高举起,指头儿抠出阴中骚水,抹在屁眼上,
看看不够,又在口中取了津唾,将那眼儿抹得滋润无比,扳开肥臀摇晃着,回首
流盼。
公子看这妇人如此急不可耐的骚浪模样,暗暗好笑,不由得顽心大起,想起
昨夜晚玉娘放屁的情状,便想捉弄这妇人一番,于是凑上前去拍着妇人肥臀,嬉
笑道:「那裴璧的媳妇儿当真凑趣,昨夜我肏着她的屁股,她连屁都放出来给我
助兴,你可曾听见。」
张氏啐道:「怎的没听见,那小浪蹄子,竟当着哥儿的面放那幺响的屁,当
真没廉耻。」
公子笑道:「你说她没廉耻,我却觉着别有一番情趣,这样罢,你也放一个
响屁给我助兴,我便肏你,如若不然,我便不肏.」
张氏虽然骚浪,但妇人家放屁,终究是极羞臊的,况且屁也不是呼之即来的
物件,现下她那眼儿里没有屁,就算拼着老脸不顾,也挤不出屁来。
这张氏欲火中烧,至极无奈,扳着屁股窃窃央求道:「哥儿莫要这般煎熬人,
那物儿又羞又丑,怎好放出来见人。」
公子笑道:「我连你放屁的眼子都肏得,你放一个屁给我助兴有何不可,休
得推三阻四,不然我定是不肏你的。」
张氏听得此话,愈发急了,说道:「不是我推三阻四,只是现下没有屁,求
哥儿先肏着,待肏它几百肏,或许就能肏出屁来,也未可知。」
公子眼看着这妇人扳着屁股,屁眼儿一缩一缩的,却求之不得,至极无奈的
骚浪模样,愈发要捉弄她取乐,说道:「你既没有屁,须怪不得我,只怪你这屁
股不凑趣,你且穿了裤子去罢,待何时有了屁,再来求我。」
崔公子自幼儿便在这奶娘跟前执拗任性,成年后有了苟且之事,愈发恣肆起
来。张氏知道今日这事,自己若挤不出屁来,终究讨不了好去,急切之下,将那
黑乎乎湿津津的老屁眼鼓动得不住吐出红蕊,直如要说话一般,奈何那眼儿里没
有屁,却如何能够挤得出来。
迁延半晌,妇人把尿都挤出了几点,却兀自挤不出屁来,公子有意要捉弄她,
起身说道:「你且穿了裤儿去罢,待有屁时,再来寻我。」言罢开门径直去了,
把个张氏冷落在屋里,只得悻悻然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