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听到一句话:「妈的,这是第几次了?不到一个月,杀了我三名弟子。这样
烈的小妞,还想调教成千里马?还是早早送到研梅堂去吧。」
牢房门吱呀的被推开,外面射进的阳光让月冷鸢眯起了眼睛。几个黑乎乎的
人影进来,外面一个声音道:「小心点,这小妞烈的很。绑结实了,送到刘堂主
那里去。」
「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月姑娘,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要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你也就现在还能说些狠话了。抬走!」
月冷鸢失了内力,此时跟一个普通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即使拼命挣扎,也被
几名大汉死死按住,将镣铐解下,又用粗麻绳紧紧绑住,七手八脚的抬着她,穿
堂过院,辗转来到另一间地牢内。
月冷鸢被剥光衣服,白花花的被牢牢绑在一张铁床上,一动不能动。铁床上
被磨得铮亮,颜色暗红,久经战场的月冷鸢一看就知道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鲜
血,不禁心中凛然。
门外进来一个矮瘦老头,背着手,吧嗒吧啦的踱过来,对着躺在铁床上的月
冷鸢拱了拱手:「小老儿刘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礼了。」刘三浑浊的眼睛
看着月冷鸢白净诱人的胴体,神情中却没有丝毫欲望,仿佛在看一摊猪肉。
事到如今,月冷鸢反而平静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刘三背过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闪闪的刀具,仔细擦拭:「教主有
命,要小老儿为月姑娘去肢,做成那玉壶肉枕。」
月冷鸢在北周长大,自然知道「去肢」「肉枕」是什么意思,猛烈挣扎起来:
「你们休想!我大伯一定会领兵灭了你们这个邪教的!」
「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芸晖?北周新任的镇南将军?」
「大伯已经做了镇南将军?哼,不错,怕了就快快放了我!」
「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瞒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们手里,正是你那大
伯的计谋。」
月冷鸢哪里肯信:「你休息骗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与圣教早有往来。月卿志一死,月芸晖就找上门
来,要我圣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调教成性奴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
对你从小就中意得很呐,就等着你什么时候长成了,好好儿地调教享用。」
月冷鸢想起爷爷死后,大伯确实借口失踪了几天,心中一凛。但她不愿相信,
仍是冷笑道:「你们编出这一套谎言,好让我彻底崩溃,乖乖就范?」
「原本确实是想让姑娘甘愿为奴的,但姑娘性子也着实烈了些,别说那什么
千里马,就算是普通的母畜也做不成的。」刘三慢条斯理的擦完刀具,又老态龙
钟的转身点燃一个火炉,把一盆水放在上面。「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双臂
双腿,做那肉枕好了。」
月冷鸢听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被砍去四肢,变成一截光溜溜的人棍,不
禁发起抖来,拼命胡乱叫喊:「我才不要做什么肉枕!放开我!我杀了你!」
刘三拿起一团白布,捏开月冷鸢嘴巴,塞了进去,月冷鸢顿时只能闷闷的
「呜呜」直叫。
「姑娘也不必害怕。做了肉枕之后,虽然手脚具无,但正因如此,反而不必
思虑太多,亦没了做人的种种烦恼,只需安心服侍主人便是。肉枕与主人欢爱之
时更是别有一番妙处,姑娘到时便知。本教更有专门给肉枕性奴修炼的玉壶经,
可增闺房之趣,姑娘用心修炼,日后食髓知味,自然乐在其中。」
盆中水已烧开,刘三把刀具放在盆中煮了一会,又拿了出来,狰狞的刀具在
烛光下寒光闪闪:「放心,月将军对姑娘可是喜欢的紧,姑娘成为肉枕之后,定
能受尽宠爱。」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