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鸳拍拍自家小男人的脸,轻柔道:“什么事儿都要一样样来,花卉生意刚开始,哪里有那么大的产量供你做哪些旁的生意,做生意要专一,哪怕想触类旁通也要一样拿得出手稳当了以后再做第二样。”
柯以湛讪讪笑,握住江竹鸳的手亲亲:“你说的对,行。”
“嗯,实在想做心里有个成算,准备着。”江竹鸳见自家爷们儿温柔听话,满意的点头,亲了一下柯以湛的侧脸。
柯以湛美滋滋的,熊抱住江竹鸳的大肚子蹭着撒娇:“行!我都听我夫郎和咱俩宝宝的~”
柯以湛架着牛车去卖花儿后,江竹鸳拿着一把烧着的稻草把家周围细细巡视了一周,还真是找到了好几个蜜蜂窝和马蜂窝。
把蜜蜂和马蜂窝烧掉后,蜜蜂掉落在地上大部分都死了,其余的也都作鸟兽散,在蜜蜂窝里还倒腾出不少蜂蜜。
小鱼贪吃的把手指蹿进去,沾蜂蜜来吃:“甜甜哒,哥哥。”
江竹鸳拿了纱布,把蜂蜜的杂质过滤出来,再把蜂蜜倒入一个大瓦罐儿里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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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的菊花这天还没走摊儿呢,就来了好几个小商贩模样打扮的人,皆自称是周边小镇小村还有柳城的花卉小贩子,想要从柯以湛这里进货。
“小兄弟,我给你二百个铜板一大盆儿,一百五十个铜板小盆儿,怎么样?你给我二十盆的量!”看上去猴精儿的木杆汉子硬是要一口气买二十盆。
柯以湛冷笑,心说你拿了我的花儿再去搞二道贩子,我赚个辛苦钱,你赚了大头,还真以为我是傻大头啊?
因而道:“不好意思,每人每户不能超出三盆,除非是大家帖子,我的花不卖给二道贩子,而且昨天的价格只是开门大吉给相亲相邻们得个开头彩,今儿的花可没有那么便宜了。”
听他这样说,二道贩子们面面相觑,指着菊花:“就算好,也是花,你这……盆儿也是粗瓷的和最普通的民窑青瓷,本来就不值几个钱。”
柯以湛笑:“我卖的是花儿,卖花送盆儿,不说别的,就说我这紫兰,我这绿菊,方圆百里,我敢夸下海口,无人能养出我这样的菊花和兰花。”
一个面貌斯文,青儒长衫的男子打开折扇凑过来:“如何定价呢?”
柯以湛淡淡一笑:“拿一盆两盆,大的三百文,小的二百文,不还价。拿三盆,给打九折。三盆以上,我不卖。”
“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昨天那起子人那一盆还不到一百文!你坑人呢嘛?”
二道贩子吵吵嚷嚷,冯捕头挎着刀凶神恶煞的捧着柯以湛送他的红菊:“干啥呢?!懂不懂规矩啊?东市上是官家管的,要买便宜的货去西市去!你吃喝人家就不用吃喝拉?”
二道贩子不敢多说了,一人只敢买了一两盆走了。
柯以湛偷乐,他的公关费总算是没有白出。
今天的菊花兰花样式比昨天的还多,三百文一盆的五十盆,二百文一盆的三十盆,小盆最先卖光,大盆也在下午的时候卖光了。
掂量着热乎的十九两银子,柯以湛的手都抖了,乐的合不拢嘴,他心里嘀咕算上家里的钱,他把所有的菊花都买了,肯定能有七十两左右的银子,算上阿鸳做的绣活那三十几两,一百两的赎身银有了。
柯以湛特意给了冯捕头一钱银子劳务费,二人称兄道弟,在便宜小酒馆吃了一餐饭才告别。
连续卖了三天的菊花兰花,赚了八十多两银子,江竹鸳脸上的笑容也满满,提前给小鱼赎身改了良民籍。
天气越来越冷,家里菊花苗改养在屋里头,柯以湛也停止了出去贩卖,因为有很多的农活需要做。
秋收麦子,柯以湛和江竹鸳花了五天时间雇佣了两个村里老实汉子和卖了肖云三院子的那户小哥儿,总算是把家里的几亩旱地收割出来。
麦子、玉米、黄豆、红豆、荞麦……
前院的麦子晾晒干燥后拉到村口石磨盘去壳磨成面粉,每天超强度的劳作不仅没让柯以湛变瘦,反而很快让柯以湛长了一身腱子肉,身体硬邦邦的,小白脸儿没晒黑反而还晒破了皮儿,一到晚上就哼哼唧唧吱哇乱叫的和江竹鸳撒娇。
一家人搬迁到村里富户的院子,柯以湛买了几十车煤炭花了一大笔钱,又积攒了一柴房的干柴,江竹鸳的肚子也愈发的大了,预产期在即,却不料主人没生,母羊倒是产了三只小羊羔。
“小羊羔~哥夫哥哥~留一只小羊羔好不好?”小鱼可怜巴巴的,抱着一只白嫩嫩的小羊羔。
柯以湛有些为难:“冬天草料准备的只够母羊吃的。”
江竹鸳摇摇头,没有训斥弟弟,眼神带了一点点严厉。
小鱼忍痛割爱,乖乖的把小羊羔给了来收羊羔的屠户。
羊羔的钱让柯以湛又买了四对儿大白鹅,好在租住的院子有猪舍,养的两头小公猪崽子已经挂肥膘,从三十多斤长到了五十多斤。
家里棉衣棉被棉褥子都是请镇子上的绣哥儿做的,又厚又漂亮。柯以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