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却恶心得想要呕吐,可是身体却分泌了更多淫液。
警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身体。那早已被多次入侵
的淫穴却依然让人欲罢不能。警卫在心里都不由得赞叹这被奸淫无数而仍旧湿滑
紧致的阴道。
门外吹起寒风,但黛丝感到身体却逐渐变热。她早已感觉不到最初破身之时
的那种痛,相反,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身体的快乐在逼迫着黛丝
彻底沉沦做一个完完全全的婊子,就如同她在威逼之下所承认的那样。起初她总
是不得不做出一副淫荡的姿态来应对这些无耻之人,然而时间一长,这种「假装」
反倒成了常态,敏感的身体将淫荡当作了事实。
当黛丝开口呻吟时,那淫媚入骨的声音,完全是凭借本能而非刻意发出的。
浪叫声与下身抽插发出的响声交汇在一起,起初抽插较缓,黛丝便自然而然地因
循这节奏轻轻哼声;随着冲击越来越猛烈、频繁,她便发出更加清晰响亮的愉悦
叫声,不必待对方命令,便将许多淫语尽情喊出。
忽然警卫的动作缓了下来,冷笑着说道:「你偷的可不止是吃的,对吗?」
黛丝一愣,她意识到对方已经发现了那颗藏在肉卷里的宝石,只能承认道:
「是……」
「那很抱歉,这样的话事情就严重了,我不能放了你。」
「什么?!」
「珠宝店付了我们大价钱,我如果放你走了,我就要挨饿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
「不能放是一码事,干你是另一码事,再说,你现在不是很享受吗?」
黛丝这才发觉自己的腰肢正在主动迎合着对方。她努力想让身体停下来,但
那种快感驱使她在这种情形下继续索取着交合的快感。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眼泪是她对屈辱的抗拒,下身的黏
液是她淫荡的迎合,这样的奇妙的情景使得那警卫更加兴奋,用尽最大的力量向
黛丝的身体发动了总攻。
泪水、淫水、精液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是罪恶与欲望的芬芳。黛丝在哭泣中
迎来身体快乐的顶峰。
她践踏自己的尊严,终究还是没有换得自由。她以盗窃与抗拒执法的罪名被
捕,迎接她入狱的是一轮精液的洗礼。她的身体又多了了十三名狱卒的记忆。当
狱卒们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后,才终于将她投入监狱。
监狱之中,黛丝的任何「技巧」都失去了意义。虽然警卫关押犯人时根本不
分男女,但同牢房的男人却也对黛丝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他们都太饿了。
监狱自然不会拿太多东西去养这些囚犯,狱卒们偶尔会掰下半块面包丢进牢
房里,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些饿死鬼们大打出手。
要活下去,就必须比其他人更狠。
或许黛丝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副瘦弱的身边最终是怎么在这个可怕的修罗场
中支撑下来的。最终她的狱友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却依然还活着。
这也就难怪此后罗洛和她说要进行格斗训练时,她能自信满满地声称自己已
经在监狱得到了足够的实战训练。
那时她自己也不知道会被关到什么时候。其实大多数囚犯也根本不会考虑这
一问题,因为他们迟早会死在监狱里,饿死、病死、被打死……如果说死神懂得
三千种收割灵魂的艺术技巧,那在监狱里至少就能展现一千种。
传说在远古时代,人在将死之时,会让另一人吃掉自己的血肉,而那人就如
同代替他继续活在世上。如今黛丝就像是处于这种境地中。她早已放弃了自己。
如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米雅,那个干干净净的女孩。黛丝如今忍受苦痛、
贱卖自己,只不过是要让她替自己活下去。这是她在绝望之中抓住的唯一的希望,
这希望给她毫无价值的人生找到了一个值得苟延残喘的理由。
然而她在牢中已呆了一个月。凛冬将尽,白昼缩短,她拼命抓住的那一点光
线在一天天流走。失去了她的保护,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会怎么样呢?即使她每
天都告诉自己「生活总是有希望的」,但这种鬼话哪能骗得了自己?米雅没有吃
的、没有过冬的衣服、没有保护自己的本事。即使她像自己一样去出卖身体,也
争不过那些身经百战的熟练妓女。
「她一定已经不在了。」
黛丝已经几乎放弃了求生。有什么意义呢?被给予了一点微小的希望又最终
回归绝望,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