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只肏老婆。”宋佳鸣从宋蔚雨的女穴里退出来,之前堵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出,硬挺的阴茎裹着一层淫水,“等你愿意叫了,我肏你。”
“呜你疼疼我”下面濒临高潮的女穴突然失去肉棒,操下去的药效反扑回来,女穴比之前更痒。双腿发软,夹紧腿缓解瘙痒都做不到。
“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宋佳鸣低头亲吻宋蔚雨的眉心,然后转身下床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联想到宋佳鸣自己解决时的喘气声和先前钻进耳朵里的声音,宋蔚雨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这个姿势他无法安抚自己,全身发软坐不起来,只能在情欲里小声呻吟。
情欲烧毁所有,宋蔚雨躺在床上不停小声的叫老公,指尖掐着铁链,摩擦双腿。宋佳鸣从卫生间出去看到宋蔚雨在摩擦自己的腿,女穴湿漉漉的,周围都是水光。
走过去对着女穴掐了一把,掐出一手掌的水,宋蔚雨小声叫老公他都听到了。揉了一把宋蔚雨的发丝,“乖,庆生宴回来肏你。”
“不别走。”指尖勾着宋佳鸣的袖口,宋蔚雨听到他要走,惊得想要坐起来,动作的进度条在1%的时候停止。宋佳鸣叹口气:“后悔了?”
“不想让我走?想我陪你?”
“是啊”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床单里,宋蔚雨小声呜咽:“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好啊。”像是想到什么,宋佳鸣勾起唇角,镜链发出轻微碰撞声,“我会很乐意。”
手指拿起凌乱铺撒在桌面上的纸张,整理到一起后用力撕开,撕拉声太沉重了,白色的纸张一分为二,像是割裂的世界,宋蔚雨软在床上睁着眼,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世界坍塌了。
“你想我陪你,如你所愿。”
“我会把你所有想要的、我不喜欢的撕碎给你看。但是没关系,我会尽量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撕开的纸张宋佳鸣随意扔到地面上,他走过去抱着宋蔚雨,与他耳语厮磨,
“我说了,如果效果不是我想要的,你会吃很多苦。”
“没有录取通知书你仍然会被录取,前提是你能离开我。”
“被我喜欢上,你不能走。”
浑身发软,全部的希望都被夺走,数十年的不甘喷涌而出,雪花聚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织成一张大网贴在地上。宋蔚雨被困宋佳鸣怀里,他的轻微反抗悉数被镇压,他开始尖叫:“为什么!宋佳鸣我哪里对不起你?!”
“我从小到大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宋佳鸣吻走宋蔚雨所有眼泪,他的声音温柔,像是在说甜言蜜语的完美爱人,“我是变态,我不能离开你。”
“你只剩我了,也只有你能救我。你救救我,你爱我好不好?”
他只剩下宋佳鸣了。耳边是耳鸣声,像是被敲响的丧钟。他变成一座漏斗,不停失去自己的生命力和希望,然后被一双巨大的手颠覆世界,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消耗。抬头想仰望天空,寻求神的指引,只看到装饰精美的天花板和充满四周的空气。
孤零零在雾里走了太久,看过白眼听过嘲讽,向大海里投入许多没有回复的小心翼翼,他有些累,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休息。白雾还没散去,他开始胡思乱想。他需要别人的依赖与回应,渴望被对得起,他是个软弱且可悲的人,他渴望被爱。
生命流逝间宋蔚雨想到无意中看到关于珍妮特·温特森在《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里的话:“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
这是他想要的。他需要能够摧毁他的爱,把他拖进黑色的深渊,摒弃所有底线,与他互相纠缠直到死亡,却被他的生命要挟。最好对方像他一样,恶心且无耻,他不用担心对方看破他温和表面下的疯狂与腐烂而被吓走。
很累,欲求不难的身体在叫嚣,让他投降。自由有什么用?去国外依旧孤零零一个人吗?为什么不留下来?留下来会有人爱他,他的弟弟会一直占有他,逼迫他爱他。即使以后他获得自由,也曾拥有烈火般的爱,甚至也可以装出一副被迫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真恶心,想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尽情的失态与放纵。抬头看一眼,宋蔚雨决定跃进深渊。
蝴蝶煽动翅膀的声音,棺材旁被玫瑰刺穿胸膛的夜莺发出悲鸣,宋蔚雨闻到死亡的腐朽气息。他从宋佳鸣的手里偷出一点自由,他不敢偷多,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不,是半分钟。用唯一属于自己的半分钟悄悄地在心底为自己的灵魂宣判死刑,他不敢大声的宣读死后的讣告,如果被宋佳鸣听到他的灵魂会被抓回去,关进打造在金色的、巨大的、带有精美雕刻的、周围种满玫瑰,里面铺着厚厚地毯的华丽牢笼里。
身体不属于他,更没有权利为自己的身体定罪,身体被困死在宋佳鸣的怀里,他一动不动。也许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宋佳鸣会拿起他的外套,再临走前告诉他,他玩腻了,或许警察会突然闯进来,把他带走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