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恋人会这么奔放,居然主动求欢。
“我想被你干你想干我吗?”
顾涟微笑着,侧头望着恋人的双眼,水珠顺着贴在额头上的碎发滑落,刚才还一片茫然的眼睛闪着诱惑的光,言语更是越发大胆。
“你、你别这样,哥。”
项霁的春梦里也没有这样撩人的哥哥,他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心里疑惑顾涟是不是醉酒,却又难以控制生理反应,下身彻底硬了,喉结颤动,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恋人被自己干到啜泣的幻影。
“阿霁,求你干我嗯、我想要你”
仿佛是知道对方无法抗拒自己,顾涟继续求恳着,话音中伴着喘息,甚至开始扭动腰身在项霁身上蹭。
“骚货!”
有道是事不过三,项霁调动所有毅力也只够扛过两回,面对来自顾涟的第三次诱惑,他忍不住爆了粗口,将怀中又香又软的恋人按在了墙上,狠狠地回吻了过去。
“唔阿霁,你快进来啊”
躺在足够宽敞的单人床上,顾涟反手捏着床单,双腿分开,腰下垫着枕头,屁股略微抬起,将臀缝中的隐秘处完全敞露给了恋人。床边扔着一条皱巴巴的浴巾,床单上也散落着水渍,一切都显得急不可耐。
“别急我不想弄疼你。”
项霁咬紧牙关,一手按着哥哥乱扭的腰,一手则耐心地扩张着对方紧窄的幽穴。他做梦也没想到哥哥会这么骚,若不是实在心疼恋人,不忍对方受伤,他肯定已经直接上了。
“嗯没关系,是你就可以”
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光是两根手指就带来了奇异的饱胀感。顾涟还记得刚才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物什有多大,也明白能轻松地抱自己上楼的项霁体力有多好,肌肉有多结实他不觉打了个寒战,却还是继续勾引着对方,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项霁没有答话,只是又添了一根手指,全进全出地快速抽插了十来下,弄得那未经人事的孔洞内满是润滑液,才缓缓地抽回了手,将自己早就高高翘起的粗硕阳物抵在了入口处,又俯下身,有力的双臂撑在对方的身侧,亲了亲恋人泛着红晕的脸蛋,沉声问道:
“哥,真的可以吗?”
他早就想要哥哥,想了几年,几乎要魔怔了,但他明白这件事要两厢情愿才会美好,所以不管多上火,多想把人蹂躏到崩溃,他都要顾涟是心甘情愿,才会迈出最后一步。
“阿霁”
顾涟怔了两秒,半垂下眼帘,抿着嘴唇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片刻,才抬起眼,注视着身上恋人的眼睛,柔声道:
“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你。”
“啊哈啊好痛,阿霁,好痛”
初次承欢的娇嫩穴口被粗暴地撑开,被迫吞下远超常人的粗大阳物,顾涟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刚才他其实就被项霁的尺寸吓到了,只是惊惶中自暴自弃地勾引对方,如今真做上了,却是疼得想逃。
“乖,别怕让我进去,都进去就好了”
身下恋人忍痛蹙眉的模样让项霁的心都要化了,但他尝到了对方身体的美妙滋味,只觉得世间极乐不过如此,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口中安抚着,腰上继续用力,腹肌绷紧,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一寸寸地占有了哥哥。
“唔,嗯阿霁,进来了,别、别动”
顾涟疼得顾不上听人在说什么,泪珠沿着侧脸滑落下来,他想要挣扎,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后穴撕裂般的痛楚渐渐变成了胀痛,肠壁不自觉地裹紧了入侵者,似乎想要将对方推出去。
“没事的,我们慢慢来”
虽然很想立刻在恋人身上纵情驰骋,看到顾涟眼角的泪滴,项霁就心软了,生生压住冲动,一面享受着哥哥湿软甬道的夹弄,一面低头吻住了对方的薄唇,细细舔舐着,仿佛吃糖果一般。
“嗯呜、嗯哼”
恋人温柔的吻缓和了痛苦,顾涟略微放松下来,张开嘴生涩地开始舌吻,他几乎是一张白纸,说几句话勾引还可以,一旦“深入交流”,就处处透着笨拙和羞涩,反而更惹人怜惜。
抚慰的吻变得火热,挑动着人的神经,项霁只觉得分身已经硬得发痛,对方微微抽搐的软肉吸得他实在忍不住了,低喘着在哥哥的唇上咬了一口,低声道:
“顾涟小涟,可以吗?”
他记得哥哥的要求,改口叫对方的名字,又把梦里叫了无数次的爱称也一并带了出来,见顾涟红着脸浅浅地点了下头,再也顾不上别的,双手推开对方的大腿,将人抵在身下便全力冲刺起来,湿漉漉的肉棒快速地进出着,很快便弄出了粘腻的水声,伴着喘息和呻吟,令人一听就要羞得背过脸去。
“呜呜阿霁,好棒,你好大”?
“小涟”
恋人的呻吟逐渐掺上了哭腔,项霁却完全停不下来。他知道哥哥身体柔软,但没想到他可以把顾涟修长的腿压到对方的肩膀处,将人几乎折起来,压在身下狠操。那紧致又温暖的幽穴欲拒还迎地吞吐着自己的阳物,吸吮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