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之前。
带两人离开的过程又折腾许久。
但是他听不懂,满脑袋都是‘母狼’受了重伤,只知道撞门。
觉得‘母狼’处于重伤状态,非得让他上身趴在自己腿上。
他发现尽管原来什么话都不会说,但特别聪明,从两个字、三个字逐渐说到四个字,能把他发的音全学过去,而且说的字正腔圆。
自己为什么要让‘母狼’受种马‘重’的伤!
算了,趁着他愿意开口,先教他点东西吧!
“嗷呜”
“明...卿...”
‘母狼’好像突然不高兴了,他只好乖乖躺好。
谁来救救我的‘母狼’,救救他!
门太牢固,他推不开,便更是焦急,直接用身体去撞,想把它撞开。
强烈的自责和担心让男人爬向‘母狼’,对着他的‘伤口’哀嚎,他该怎么办?
几人知道世子受的‘伤’不重,但又禁不住这焦急又固执的皇子的叫唤,只好把他当成重伤的‘伤患’。
出的血并不多,只是和那液体混合在一起,让他以为全是血。
他记得对方腰上的伤口由于在坚硬的门上撞的过于用力而裂开了,不能让他这么侧躺着还乱动。
硬度堪比金刚的铁门被男人的双手拍的一下比一下响,而他的嚎叫声也是越发急躁慌乱。
他让‘母狼’流这么多血,受了‘重’伤,彻底击垮了男人对他的恨意,瞬间转为担心和自责,也再想不起要报复对方。
转过身,瞧着拱向自己的人。
“明卿,别担心,我没事的,没事了...”
他只能再翻。
时不时还要叫唤两声,拱拱他的身体向他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马车上,已经经过‘医生’‘救治’的靳明润趴在宽大的软垫上,则是曲着身体侧躺在他身边,不是看他就是钻在他身边嗅着他身上能让自己安心的独特的味道。
对方听不懂他的解释,他只好撑起身体连爬带走地来到男人身边,想让他安静下来。
便转身抱住他的身体,安抚他的情绪。
总算将两人弄上皇室专用的复古马车后,几人才松了半口气。
世子本
“哎!”想让‘母狼’开心,便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叹气。
再滚。
尽管可能并不懂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倒也愿意跟着自己念。
哎!看来得先教他说话才行,靳明润叹了口气,语言不通真的很麻烦。
好在监控室里有人时刻看着他们,两人折腾的不是太久,门便被人打开。
皇子不会直立行走,又不让他们碰,他们却是不能让人这么四脚着地跟着出去,不然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嗷呜”,你说的话字数太多了,我学不会。
眨眨眼。
男人用赤裸的身体不停地撞门,甚至每次都用上助跑,力道极大。
马车一路走下去,靳明润就教说些简单的单字或是词儿。
只是混合后的‘血’的颜色为什么比自己的淡,他并不清楚,只以为人类的血就是偏淡的。
“你其实会说话?”惊喜地问道。
当男人学会‘你,我,不,要’等最简单基础的意思后,发现可以用人类语言和‘母狼’交流后,便更愿意跟着他继续说。
果然不会!心里叹气!
伸手,用尽大半的力气才将他身体往一侧翻过去,让他躺好。
突然的转变,他眼中的担心以及不太稳定的情绪,靳明润自是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
却不想,男人挣开他的怀抱,四肢矫健地爬到门边,双手在那牢固的门上拍的‘砰砰’响,嘴上焦急地嚎叫。
如果不肯再说了,只要他眉头皱起便会继续学下去。
离开这里,自然是要给两人穿衣服的,他们的皇子言语不通又不太愿意他们碰自己,被世子哄了半天,才不情愿地让救过他的皇夫给他穿上。
鞭痕最多的地方便是身前,身后倒是没有什么痕迹,许是背面鞭子抽不到吧!
身后的‘母狼’在喊他。
对他来说,天下没有比能跟‘母狼’交流的事更让人兴奋了。
最后弄了个轮椅,把人哄着和他的一起坐在轮椅上被推出去。
让本就对他内疚的靳明润心疼的不得了。
导致身上一些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
“明卿”,又叫他名字。
注意到明卿身上脏污的样子已经裹在衣服内的条条鞭痕,靳明润皱了皱眉,觉得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洗澡和疗伤。
“明卿,回来,我没事的,你回来。”
“嗷呜,嗷嗷,嗷呜,呜呜...”
那身体又滚回来。
如此几次,靳明润又皱眉,不悦地唤了对方的名字,“明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