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玉乳弄成各种形状,同时
间也在另一边亲吻、吸吮,舌尖更在乳肉上到处舔弄。
没多久后,在双峰顶端,两颗鲜艳果实明显变得更为坚硬红润,勾动起男性
最本能的欲望,因这意味着眼前美妇已开始动情。
空着的手伸向没有任何遮掩的胯间,指尖在鼓起的玉户上来回抚弄,没多久
后便感到变得湿润,丝丝潮水从中流出,为的是让男根能更顺畅地进入。
「是湿了吗?」少年在文芳怡耳边问道。
「湿了……」虽然心灵已被束缚控制,从小所受的教养还是使她羞红了脸,
回答的声音也甚为轻细。
「那幺我就要进去了,不过别担心。」胯间阳物早已充血挺拔,自觉时机已
经成熟的少年也脱下裤子,将其掏出后便二话不说直接插进文芳怡的肉穴当中。
「因为你是越痛苦时就越会感到快乐!」
如此粗暴的行为,如在往日已使年轻少妇痛叫起来,然而心神已被控制、同
时身体也受药物刺激,文芳怡反而从中感到丝丝快意,每当蜜道被肉棒挤开、撑
大时,异样的满足自然浮现在她心头,沖淡了当中的痛楚。
少年双手更是用力地抓着少妇柔美圆润的双峰不断地把玩,没有丝毫怜恤,
如同要像玉乳捏破似地,在雪白嫩肤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赤红色指痕。
处于血气方刚时龄的少年,正用力地前后晃动着腰部,胯间阳物每一次都凶
狠地推进,硕大的先端总是顶至少妇花道深处,使她狭小紧迫的幽谷受到莫大压
力,如同要将她一分为二般地不断挺进。
「唔……唔……」受到药物与少年的言语诱导所影响,文芳怡口中发出细细
的娇喘声,但显然从小所受的教育依旧根深柢固。
「放开心防,就算你尽情地叫也没问题的。」将头埋在两乳之间的深沟当中,
少年进一步引诱着独守空闺的少妇道:「诗中有曰,人生得意需尽欢,如今你感
到欢乐愉快,假若不尽情叫喊,岂非有违圣贤之道?」
对于饱读诗书的文芳怡而言,理应对于如此曲解诗词予以谴责,可惜眼下的
她明显没有多余心力去仔细分辨,让少年假借圣贤之名敲开她心房大门,也给她
开了一道宣泄的门户。
本来温宛如玉的少妇,在年轻男儿挥舞着胯间肉茎下,因为情欲不断被挑起
而放声尖叫,当中甚至夹杂着些许艳词,使她自己更为动情、胯间溪水更是源源
不绝地流出,完全看不出平日清秀儒雅的模样。
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套弄着少年的阳物,穴口也因被粗暴抽插而变得艳红,
但文芳怡依旧用力地抬起臀部,以期望能被更深入,受到药效影响,在她的意识
中只剩下交沟,完全容不下其他事物。
最终在少年一阵猛烈推动中,肉茎先端抵在深处,在抖动中将带着余温的阳
精喷射在内,而已受药物侵蚀的少妇也达至绝顶,毫不知耻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美美地享受完年轻少妇的娇躯,少年将变软的肉棒掏出,顺手取过少妇放在
地上的衣物将自己胯间擦乾净后,再把少妇抱在怀中,在她已经陷入昏迷的心中
植入新的想法。
所谓月到中秋分外明,归因这是一年中喻意团圆的日子,可惜对于商贾而言,
留在京城与高官士人打好关系是更重要的事,故此季府自从成功在京城有一立足
之地后,除了过年以外也很少全员齐聚。
对于文芳怡而言,昨晚她作了一场恶梦,梦中的她彷如不知廉耻的娼妇,双
腿大开地跨坐在家中俊俏男仆身上,腰肢为了套弄肉茎而不断摇晃。更使她羞耻
的是口中还不断地说出淫秽的话,像是称讚对方阳物坚挺、让她很舒服之类,甚
至开口说想为他生孩子。
醒过来后,文芳怡自觉枉读圣贤之书,居然会想到如此不合礼法之事,更让
她深感罪恶的,是每当偶尔失神,回想到梦中情节时,两腿胯间之处总会浮起热
流,喉间也变得乾涸。
「不……不行。」倒了杯清水喝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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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芳怡像是想把内心欲望抛
开,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淫秽的想法,勉力地将注意力放回书本上。
但当日色渐暗,金黄色的夕阳照至走廊时,远比先前更为凶猛的欲望涌上心
头,满脑尽是少年阳具的映像,空无一物的蜜道像是饥渴了不知多久的饥民,渴
望着能被抽插,让身体深处能够接受精液的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