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闲抬头嗔怪着看了一眼江引,扶着江引的肩膀跪直了身体。被江引玩儿得硬挺的乳珠擦过江引的脸庞,江引一口就叼住了晃过他眼前的乳肉。
“啊”夏闲腿一软,叫着被江引拖住了屁股。
酥麻的感觉自胸口升起,夏闲的双手插入江引发丝之间拉扯,不知是想人松口还是吃得更多。
半晌,江引才松开嘴,夏闲难耐地靠在他身上轻喘,一手握拳捶上他的胸口:“...小畜生...”
“对不起爸爸,我没忍住”江引又凑到他耳边,“爸爸您真好吃......”
夏闲不理他,又直起身子,握住江引的孽根往身下送,却不得要领,一次次滑落。
“......江引...江引......”情欲已然取代了理智,夏闲开口一声声唤着,“帮帮我...我自己不行......好痒......”
江引的手收得更紧,哑着声道:“...爸爸...您说点好听的...我就给您好不好...嗯?”
尾音上扬,仿佛带着勾子,勾得人身上愈痒。夏闲抬眼:“...说什么?”
江引勾唇,附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句话。
红色自耳根蔓延至耳尖,和自己的养子在书房里纠缠就已经够羞耻的了,还要说......
“...爸爸”江引舔了舔怀里人的耳垂,“您不想要吗......”
夏闲伸出手环住江引的脖子,把人拉得更近,羞耻地几欲落泪:“...爸爸的...骚穴好痒...小畜生...快用你的大肉棒肏一肏爸爸的骚穴......啊......”
“爸爸您好乖啊....”江引爱极了方才夏闲骚浪着勾人的样子,但更想像现在这样把人欺负到哭。
紫红色的利刃劈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子地,一插到底,快感如电流般流过夏闲的脊骨,他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好大......好满......
分泌的体液让整个肠道温软湿滑,紧致的媚肉不停吮着江引的孽根,爽的他几乎想要射精,在温顺柔韧的甬道里等了片刻,他才将夏闲的双腿捞至臂弯,抱着人站起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哈...快...江引...啊......”一声叠一声的呼唤带着潮湿的媚意春情。仿佛在大火上烹制的汤水,夏闲已然不能思考,凭借本能索取和尖叫。
夏闲大开身体,将自己的一切交付与江引,只无意识地攀着江引的肩头呻吟着,胸膛相靠肌肤相贴。
后穴中的硬物变换着角度向里穿刺,突然,不知道是擦过了哪里,夏闲的身体一弹。
江引在夏闲耳边呵出热气:“.......找到爸爸您的骚点了.....”江引冲着这一点开始疯狂进攻,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啊...太...太快了...啊哈...”
“...一会儿说快...一会儿说慢...爸爸您想要我怎样呢,嗯?”
夏闲承受着猛烈地顶弄,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江引轻笑,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人掉了过来,不知从哪抽出一节小绳在夏闲的阴茎上扎了个节。
“做什么?”正在逐步攀上高峰的夏闲看着下体上的蝴蝶结有些恼怒,想要伸手去解,却被人拉起双手,压在了窗户上。
身前的玻璃,身下的大理石窗台,冰凉的触感让夏闲一阵瑟缩,只后穴里一片火热,夏闲开口:“...江引......”
身后的小畜生又向里顶了顶,引来夏闲一阵惊呼,只听那小畜生道:“...爸爸...的发情热有五天......您国耀日的假期有七天......我们啊...”,他咬上夏闲的耳朵,“还有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