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纪宗瑜扭脸不答。
只听纪凌在耳边道:“我想听你叫我凌儿,成不成?”
没想到他的要求如此简单,纪宗瑜略感错愕,却还是冷哼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从小到大,纪凌极少被父皇如此称呼,此时借机提出,心里嫌弃自己幼稚,被冷硬拒绝之后更是恼火:“不答应就算了,反正你也没当我是你儿子。”坚硬的凶器泄愤般在父亲体内乱捅乱戳,一手探至身前,握住对方的rou根,拇指按在顶端的珍珠来回拨弄打转。
“呜——”纪宗瑜身子猛的弹起,又落回纪凌怀里。被扯动变形的Jing孔溢出透明yInye,把紫红的jing头弄得shi漉漉的,鼓胀的阳jing已经受不得任何刺激,在纪凌的手中可怜的抽搐。
脑海中已经没余裕思考其他,就是疯狂的想射,纪宗瑜抽着气哽咽道:“别这样让我让我”
“不喜欢我碰这里?那就换个地方。”纪凌不再折磨父亲的阳jing,火热的手掌往上游移,掌根按在对方小腹上,使劲一按——
纪宗瑜发出一声惨叫,被尿ye胀满的小腹针扎一般的疼。而那只手还在肚子上反复揉按,他眼前发黑,嘴唇不住哆嗦,觉得满腹肮脏ye体就快把肚腹胀破了,终于带着哭腔唤道:“——凌儿凌儿!”
纪凌险些被他这一声给叫射了,吸了几口气才稳住。他舔着父亲的耳垂,央求道:“爹爹再叫我几声。”
纪宗瑜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哽咽着喃喃道:“凌儿,我受不了了”
纪凌深埋在父亲体内,对方的rou`xue因为快感和痛苦阵阵紧缩,耳边的一声声“凌儿”更像催情药一般。他狠命箍紧了父亲的身子,胯下大力的撞击,同时捏住尿口的珍珠,一口气拔出玉棍。
“啊——啊啊!”
得到解放的阳jing抽动几下,红肿的Jing孔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喷出Jing`ye。纪宗瑜白腻的身子剧烈抽搐着,被快感冲击的双目翻白,下`身的白浊一股股射出,淋漓的落在床边和地上。Jing水射净之后隔了一瞬,有淡黄的ye体从Jing孔涌了出来,开始淅淅沥沥,之后越流越多,成了一道水柱。
纪宗瑜拼命的想要止住,可是他脊柱摔伤不能控制排尿,只能任凭那温热的ye体从腿间失禁流出。他闭着眼睛,耳中是自己的尿ye打在地板上的声音,体内,亲生儿子的阳`具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插,一阵灭顶的羞耻和绝望袭来,他脑中一晕,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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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发泄过后,抱着父亲倒在榻上,软下的性`器犹插在对方体内不想出来。
“爹爹,这回舒服么?”?
没有得到回应,他探头一看,纪宗瑜已经累昏过去。
纪凌拨开他颊边汗shi的碎发,迷恋的抚摸着他Jing致的眉眼,进而含住那两片淡色的柔软唇瓣,轻轻吮`吸。
小时候,他一直想得到父皇的关心,可那个人从来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父皇的儒慕之情变成了爱意,可这爱意之中又带着恨,恨不得将他囚禁起来,让他的眼中只看得到自己一个人。
过去,父皇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他只能把所有的感情深深的藏起来,扮演一个安分谨慎的臣子;可是两年前发生的意外一夜之间摧垮了父皇的身体和Jing神,纪凌一面心疼,一面却愈发无法控制自己,在一次帮他擦身之时强行占有了生身之父。
纪淩抬起脸,父亲的唇瓣已被他蹂躏的红肿了,可人却没有醒过来。他叫内监抬来热水,挽起袖子亲自为他清理下`身的污秽,之后又将那诱人的身子抱在怀里,上下其手,放肆轻薄了一阵,这才替父皇穿好里外袍服,送回尚林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