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纪凌几乎都是在寝宫独眠。皇帝勤于政事,十天半月不踏足后宫、不招幸妃嫔都是常有的事,宫中早就见怪不怪了。
夜已深,他搁下御笔,揉了揉眉心,照例宣了尚林宫的执事太监过来问话。
“这两日,我父皇身子还好吧?”
“回禀皇上,太上他老人家这两天身体康泰,没有什么不适。”
“进膳的情形如何?有没有闹脾气不吃饭?”
“太上一日三餐进的香,昨天还特别吩咐想吃些有味的东西,奴婢让御膳房做了松鼠鳜鱼和南瓜盅。”
“看来是好多了。”纪凌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昨日都见过哪些人?”
“只见了陈太妃娘娘。”
纪凌沉yin了一下,还是问道:“他们在里面聊些什么?做些什么?你说详细点。”
“这个,太上训斥了奴婢,叫奴婢滚远些。”
“朕不是叫你盯着吗?以防有人对太上不利!”纪凌有些生气,“太妃在里面大概多久?”
“不到一个时辰,太妃娘娘就告退出来了。”
“是么”
“是、是,奴婢一直瞧着时辰,娘娘一会儿功夫就出来了,眼睛还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哦?”纪凌抚着下巴,心道难道爹爹嫌她厌烦,把她轰出来了?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
“行了,你下去吧。回头把东灵山行宫收拾收拾,找个好天气,伺候我父皇过去。”
纪宗瑜过去喜欢到京郊行宫泡温泉,纪凌便调遣了两队羽林军并一大群内侍,一群人浩浩荡荡护送太上皇去了东灵山,他自己未免碍眼,并没有跟着。
开始纪宗瑜并不想来,可一听说纪凌不去,就马上答应了。退位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出宫,加上不想见到的人不在身侧,心情果然松快不少,近来的失眠之症好转很多,在车驾之上就熟睡过去。
待一觉醒来,发现车中很暗,竟已是傍晚时分了,便吩咐换了软轿进入行宫。
推开寝房的后门,视线豁然开朗,地上、树梢犹有残雪,而温泉池中泉水清绿,袅袅笼罩着氤氲的蒸汽,靠近池边的青草也是青翠可爱,并没有因冬季到来而枯黄。
汤池边沿由大块的白石砌成,此刻纪宗瑜靠着池边坐着,肩膀以下都浸泡在泉水之中,仰头就可看见苍蓝的天幕。他整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时常感觉腰背酸痛,这样浸泡在略微烫热的泉水里,不适感有所好转,感觉身子轻了许多,想着干脆不回宫去,就在这里住上一阵子。
星光满天时,两个宫人将他抬了出来,另外两个立即用大毛巾擦干他的身体,接着把他放置在池畔的矮塌上,准备按摩之后伺候太上就寝。
矮榻上面铺着黑熊皮的厚褥子,纪宗瑜俯卧在上面,专门的医官给他揉按腰上和两腿xue位。他们相信浸温泉能够活血,此时按摩会格外有效果,于是这一回需要的时间极长,加之舒服放松,纪宗瑜不觉又有些想睡。
半睡半醒之间,感觉那医官的手法变得有些古怪,专在他腰眼和大腿根部揉`捏,而且那双手掌心火热,与他微凉的肌肤一触,把他揉搓的浑身发软,身前也起了些反应。
纪宗瑜挣动两下,迷迷糊糊的道:“够了,你下去吧。”那人非但不听吩咐,反而更加过分,甚至若有若无的碰触他的菊门和双丸。
这下纪宗瑜真动了气,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双目竟被蒙住了,再一动,双手也被松松的反绑在身后。他大吃一惊,张口欲呼:“来呜!”
一条火烫舌头顺着嘴角钻入口来,在他口内翻搅不休。那舌头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一下一下有力的戳刺着舌底软rou。纪宗瑜被他“插”的浑身发抖,口中泌出许多津ye,吞咽不及,俱都淌了出来。那人又含住他的双唇,轻轻重重的吮`吸,舌尖从双唇间的缝隙浅浅探入,舔弄着内唇软rou和牙龈。
这么猥亵了良久,那人终于移开唇舌,然而那具火热有力的男性躯体仍紧压在他背上,极有侵略性的阳`具顶在tun上,触感好似一根烧热的铁棒。
纪宗瑜挣扎着扭过头来,蒙着黑巾的双目朝向那人,冷声道:“纪凌,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