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镜,抬头看看宋知非,“那让你家那口子抽空过来,我教他做。”
“……”宋知非差点呛到,吞下口里粥,红着脸回,“我看他多半也不会做饭!”
秋分后就算入了秋,太阳不算太毒,暖风轻轻的抚过角落里的还未绽放的昙花,叶片抖动。
谢老摇摇头叹气说,“你们两口子,没一个会做饭能行吗?就得薄幸学,你学做饭太糟蹋厨房了。”
宋知非被噎住,可怜兮兮地问,“先生,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您写书时候出版社送你的学生?”
“这都二十多年了,你才察觉出来你是出版社送的啊。”谢老大笑逗她。
他在便签上矫若游龙,留下沈笙两个字,太久没写过这两个字,横勾收笔时候都带着深切眷念。
谢老小心翼翼的撕下块透明胶带,贴在桂花蜜的罐子上,动作重复了两次。
共两瓶,谢老把要给沈笙的单独拎到宋知非面前,交代道,“带给你对象家里人尝尝去,饭不会做,甜品总还是会的。”
桂花蜜的原材料顾名思义,只有桂花和蜂蜜两种,做法算不上繁琐复杂,却要花费很多时间和心思。
谢老在酿桂花蜜上讲究,会仔细的挑出桂花里的花蕊等杂质,用盐水浸泡搓洗,再一点点的用手把苦水挤干净。
这种方法酿出来的蜜,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入口醇化,毫无涩口感,余味留香。
宋知非喜欢吃,之前谢老年年都做,但很少送人,做的也不太多。
向来都是任院子里桂花自然凋零的,这是宋知非记事以来头一次做这么多的桂花蜜,生生把桂花树都摘空了。
她也没多想,只当谢老是为她考量,想让自己在薄幸家长面前留下个好印象,道过谢就接下了。
吃饱喝足,宋知非在院里做了套颈椎运动,回屋补了个觉。
宋知非睡的安稳,再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被窗口谈情说爱的两只麻雀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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