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仍在黄蓉脚下,嬉笑道:」
既然想挣银子,却要明白规矩,这些物件便替咱们背了,回头端茶倒水,莫要懈怠。
「」
汝等厮鸟,欺负俺便是了,如何敢惹到俺家兄弟头上,莫不是真当八爷怕了你们!「黄蓉面色一冷,刚欲答话,尤八便抢先一步,挡在前喝骂出口。」
啧啧,姓尤的,可是皮痒了?「其中一人握起拳头,作势欲打,尤八吓得抬臂相遮,却并未退后。另外一人见状,抬脚把这浑人踹到
,怎料他就地一滚,又爬起来挡在女侠身前。」
呦呵,瞧着架势,莫非这黄脸汉子是你相好不成?哈哈哈!「俩魔教喽啰见尤八母鸡护崽的模样,只觉有趣,禁不住开口调侃。尤八闻言脸色酱紫,不过也知自己武艺不济,并无上前打斗之意,只立在原地怒视那俩汉子。黄蓉却听得羞气非常,从袖中取出两颗石子,隐晦一比,便要使出弹指神通。」
你们作甚?怎地还不赶路?「那俩汉子即将遭殃之际,却听一声大喝,几人转头看去,见方一勇正望向此处。他行在最前,被身后嘈吵吸引,不知发生了何事,便转头问话。」
无事无事,堂主,却是尤兄与黄兄心善,见咱们包裹甚多,想替我俩分担一二。
「所谓恶人先告状,未等尤八说话,两个魔教喽啰当先抢着回答,随即又戏谑的看向尤黄二人。方一勇瞧得仔细,知手下与尤八及新来的汉子起了冲突,也无意管这等小事,不疼不痒斥责了几句,又催促众人上路。那俩汉子得意洋洋,殊不知得罪了闻名天下的女诸葛,兀自昂首阔步,一晃一悠着而去。尤八见状低骂了句,将包裹水囊一肩挑起,对黄蓉悄声道:」
兄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且忍忍,待你我拿了银子返回后,哥哥再请你好好潇洒快活。
「先前尤八替自己出头,黄蓉便有些讶异,此时再听这浑人如此说,对他的印象也略有改观。看着眼前挂满包裹的背影,女侠心中的羞怒消了些许,瞳中也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光芒,随后跟了上去。行到戌时,众人进入连绵千里的大山中,见日头西去,便寻了处背风的场所夜宿。安帐扎营,埋锅造饭,且不在话下,等到饭毕,方一勇放心不下,着两个亲信守夜。怎料那俩喽啰似是欺生上瘾,趁自家堂主休息后,强逼尤黄二人替岗,他们却回帐中呼呼大睡。」
娘的,睡个鸟觉,小心被无常在梦里勾了魂去!「尤八敢怒不敢言,怏怏披袍穿靴,不情不愿行到篝火边,一屁股坐在地上;黄蓉却无甚怨气,毕竟和这浑人同睡一帐多有不便,而且他脚气酸臭至极,让人难以忍受,如此倒遂了自己的意。」
哥哥既然有气,不若等那两人睡着,你我兄弟且潜入帐中,蒙脸揍他们一顿?「闲来无事,又听尤八骂骂咧咧,黄蓉有心整治他,便出言挑拨。谁知那浑人胆小,听完气势一滞,插嗫了许久,才喏喏道:」
今夜且放他们一马,等拿到银子后,再看俺如何收拾他们!「」
老弟,我倒不是怕那俩厮鸟,只恐冲突一起惹了方先生,让你我卷铺盖走人,到时岂不白白忙活许久?「不过这浑人是何等性子,唯恐在人前失了脸面,连忙解释起来,到最后又吹牛道:」
想哥哥我神功盖世,大名鼎鼎的北侠见了都佩服,这等货色,哥哥三拳两脚足矣。
「黄蓉听他信口开河,心中暗自发笑,更在一旁附和不断。尤八又聒噪一通,凑近拍了拍她的肩膀,略带歉意道:」
倒是苦了兄弟你,跟哥哥走这一趟,却受了如此委屈……唉……「见这浑人关心自己,黄蓉哭笑不得,自小岛夜事后对他的憎恼,竟又消散了许多。瞧着眼前的粗鲁汉子面带真诚,她倒不知该怎样接话,同时又想起两度失身给此人的经过,芳心一时惆怅无比。女侠细细想来,第一次只怨她耐不住寂寞,第二次虽……却也是阴差阳错,况且若无此人登岛解毒,自己恐怕便会化作一具干尸,再见不到夫君,以及那个让她欢喜又忧愁的混小子了……念及此处,她在心中轻叹一声,暗道:」
也罢,若这浑人真无向恶之念,此行便饶他一命……「两人闲聊了一阵,尤八似是晚间吃得太饱,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只留黄蓉一人守夜。耳根清净后,女侠又觉百无聊赖,便持烧火棍抱膝而坐,拨拉篝火中噼啪作响的木柴。抬头看天时,黑幕幽邃,群星绚丽,怅惘的女侠不禁喃喃道:」
唉,傻木头有爹爹帮衬,战事想必无甚大碍……只是那小混蛋……若我不在,也不知能否忍耐的住……离却未消离却恨,相思时复起相思,孽生缘,缘生切,除去天边明月,愁肠无人知。
绝色美妇小手托腮,星眸中透出的光芒,直比天上的银河还要璀璨,面具下的俏脸也满含眷恋,倒不知她牵挂所言的哪个男子多些……第二天一早,尤八醒来却不见了自家兄弟,左右找时,发现黄蓉从一旁的树林走出,不禁奇道:「兄弟,你这去作甚了?女侠自是去林间小解,怎能告知这浑人,随即编了个谎话,抱怨道:」
哥哥睡得倒死,小弟一人守了整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