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高白徵又见那皮面具离自己越来越近疯子还戴什么面具,既然做了还怕别人说吗?
“那是你们兄弟两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从始至终只敬重你如大哥你当真要这么对我?你知晓我厌恶与男子肌肤之亲,还要如此?从今往后,我会像烦封凌恒一样厌烦你,你想好了吗?”
“呜嗯白徵你就挺一下腰好不好?就一下帮帮我啊好难受”他在这边急的眼泪都要出了,高白徵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甚至还闭上了眼睛!这!这,这与他肌肤之亲真有那么为难他吗?封凌恒不就是有个屄?他的屁眼儿也骚的啊,为什么高白徵就不好好看看他呢?玉诚勇的乱想给他加了把劲儿,高白徵不动他就自己来,有一根活鸡巴他屁眼儿还能饿死了?笑话!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就这么放过你,拿我作傻子?况且,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那么硬的顶着我的屁眼儿,口是心非。此举如此小女子没想到也会出现在你身上高白徵,一次就好,再与我做一次夫妻。”
“啊啊好大疼啊啊为什么你们鸡巴都长得那么大啊明明我比你们都壮的嗯白徵你鸡巴要插死我了”这一不做二不休的可给了玉诚勇骚屁眼子一点儿苦头吃,不过还好,进了头后面的就比较容易了。他感觉到内壁被一条条肉筋滑过,这是他屁眼儿占有着高白徵鸡巴的过程。啊,对了,他还没好好看看高白徵的鸡巴到底是什么模样呢,就他屁眼儿感觉来说应该和那几位差不多-粗大,长硬,柱身缠着青筋,最似驴吊的人鸡巴,一插就要把人给插漏了。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高白徵从玉诚勇拿他后穴磨子孙根的时候就禁闭着眼了。他想着只要他不作任何反应,玉诚勇就会识趣儿的慢慢停下然后走了。谁知这玉诚勇也是个自娱自乐的高手,他嘴都没张开过一下,那玉诚勇的话倒是一次比一次骚。况且他本以为自己能一直不做声,直到玉诚勇终于下心把他的屁股往他子孙根上坐他被激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嘴里也是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字儿-后穴的感觉终对他来说是新奇了。即他平常情欲勃发时碰的最多的还是封凌恒的阴户,倒不是说他喜欢封凌恒就是那个地方起码能给他一种他在与一个女子行夫妻之事的感觉,稍微那么正常再舒坦一点儿,一个肉蒂,两片软肉组成的东西。说回这玉诚勇的后穴,虽没有阴户柔软多汁,但好像确实多几分热乎紧致,穴口箍的他子孙根有点儿疼。总而言之,高白徵大致比较了那么一番,走人后门是不差的,不然他也不会
又是一个像野兽般的猛冲直把两人的牙床撞的生疼,玉诚勇的手滑进高白徵的衣衫里感受着那细嫩的皮肉随后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摸到那硬挺的鸡巴处。很粗,很长,是高白徵的鸡巴,也是他的。手指往上一勾那亵裤带子,那一根玩儿意就大力打在了他臀缝处,他被激得又叫了一声骚。
“玉诚勇,我要和你暗里表多少次意你才明白?我高白徵从来都只把你当兄长来相待,那次着实是我唐突了,但我从未有过要把你当成是我妻之意。所以,现在你还是要如此待我吗?破坏我与你之间十几年的情分?”高白徵现在也没什么别的法子让玉诚勇停手了,换作平时他要真来气了就直接一掌把玉诚勇给打下床去,可现在他手都没力气给抬得起来宛如废物。拳脚动不了那就靠嘴吧,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啊嗯嗯唔啊啊”玉诚勇现在堪称痛苦,他哪哪都叫着骚想要高白徵碰他,特别是屁眼儿流出汁水要高白徵的鸡巴给捅进去止止痒。可高白徵本来就不爱,更别提他给人家下了软经合欢散。但,但他自己又不敢一下把那鸡头给坐进去,那玩意儿忒大,顶进去的时候涨的他屁眼儿生疼。所以这时候一般都是他身下人来个挺腰就送了进去也不管他叫的多么凄惨。反正,他是个爱装样子的骚货。可如今他哼哼哧哧的想要的不得了,却怎么也没根热乎乎不讲道理的鸡巴冲进来满足他。这下药啊,不知是对是错了。
玉诚勇一听这话果然松开了嘴,黑眼睛直透过皮面具看着此时的高白徵-黑发散开,衣衫凌乱,红唇被他蹂躏的更红了些,还有那无力放在一旁的手臂。黎昕和蓁蓁都不重要了,所有人都不重要了,因为迄今为止没有哪一个人明白他到底多想要高白徵,包括高白徵自己他,停不下来了。
“一次我也不要!现在没有办法,只能任你宰割,等我明日药性退了你知我会如此对你吗?”
“玉,唔嗯,玉诚勇,你这样有想过你将军府里的夫人吗?还有那戏子!”诶呦,这给他累的,好不容易泡澡后攒出来的一点儿力气全没了。
是挺舒坦的,让他根本就没想那无力的手臂已经隐隐约约有想要向他扇去的趋势。就在下一秒高白徵那不大力道的巴掌就直接贴在他脸颊上,“你,你是疯了吗?!放开我!”
“那又如何?我不是照样和玉晓溶行了房事?兄弟,兄弟,不就是在彼此需要的时候两肋插刀吗?我心甘情愿的给你碰这回,不,不只是这回,每一回,只要你想要。”这几句玉诚勇的肺腑箴言给高白徵听的是火气充盈却又不知道怎么撒,疯魔!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