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空号,劳主任显然是故意没跟
来,将我三个带来这间空号的几个管教、狱警,自是都不傻,并没有给我们三个
上“拴马桩”。
趁得劳主任没来,基于5特别号的监控“坏了”,我与甄一凡、葛岩统
一了口径,将斗殴的责任全推到四个狱霸的身上,并商定等来了人询问,由葛岩
按统一的口径来陈述。
口径统一好了,劳主任还没来,看守所的一把手朱教导员,急匆匆的赶来了,
先吩咐将我们三个换到了一间常规的空号,才询问起了相关原委。葛岩根据已商
量好的言词,控诉起了四个狱霸的恶行,朱教导员听得满头冒汗,哈着腰向葛岩
表示,保证会亲自处理好这起事件。
甄一凡是家里开过金矿的矿二代,比背景远不如官二代葛岩,准确地说,葛
岩是京官二代,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葛岩是因酒后驾车导致车祸,判了6个月,爸妈都交代了秉公处理,也都没
来看守所看过儿子,所以属中层干部的劳主任不知道,葛岩的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只有所长和教导员知道这个梗。没有爸妈不关心儿子的,葛岩的爸妈虽都没来过
看守所,葛岩的二叔已来过十来趟了,葛岩妈妈的秘书也跟着来过了好几趟。
5号的监控“坏了”,朱教导员只能也必须相信葛岩的陈述,斗殴的责
任全落到了四个狱霸的头上。安排四个狱霸和让监控“坏了”的都是劳主任,但
这老家伙非常狡猾,利用顶头上司贾主任也摊上了干系,抢先将黑锅甩给了政教
处外号“瓶子底”的一个管教。
第二天上午,葛岩的二叔和葛岩妈妈的秘书,一同来了看守所,所长、指导
员顿时压力山大,主动找理由安排让葛岩提前出去。我已查清是被冤枉了,因这
起斗殴事件,跟葛岩绑到了一块,得以跟葛岩一起出了看守所。
葛岩主动表示让我搭车回家,我说要直接回唐山老家,葛岩让他妈妈的秘书,
开车将我送到了四惠长途客车站。我买了一张到唐山的汽车票,等了不大一会儿
上了车,刚到进廊坊的高速口就下了车,搭拼客车返回了北京,找了家面馆吃了
饭,找了一家超市,买了一条“红塔山”和十袋速冻饺子,结账时看了下超市的
挂钟,已是晚上九点多,打车回到红旗
街道,悄悄地熘回桃园小区,取出三个月
前藏起的手机和钥匙,回了“五一”时在2号楼租的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