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名昭彰的大魔头看上了佛门第一弟子的至纯阳气,百般勾引只为求一泡Jingye解自己的媚毒,没成想把真心赔了进去,灰袍僧人却不为所动——“我嫌你脏”。
半夜,容貌旖丽的魔头小心翼翼的摸进僧人的卧房。他花大价钱求来的西域迷香效果果然出众,这和尚呼吸频率都丝毫未变。
他的魔功又要突破一层,副作用扰的他不得安宁,魔头屁股里时时刻刻往外流着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痒的不行,迫切希望什么人来掐一掐捅一捅给他止止痒,以前他自持清高,从未让别人碰过,这次他还想像以前一样生生忍过去,却见到了那和尚,和尚一袭灰衣,他却觉得是世上最干净的存在,那和尚站在他对面,低沉磁性的嗓音对他说“得罪了”,然后一掌拍过来,Jing纯的佛力拍在他身上,痛的他喷出一口血,他捂着胸口,却只感受到僧人有力的手残留在左胸的温度,不仅ru头迅速挺了起来,他的下身也瞬间高chao,现在裤子里又黏又chao,他爽的全身颤抖,眼圈瞬时红了,泪花也飚了出来。还好还存着一丝神智,赶在僧人的下个招式前他落荒而逃。花了半个月养伤,期间他派去sao扰僧人得手下都没能近的了身,他于是带伤去寺院,偷了一颗僧人手串上的佛珠,那佛珠每日被僧人捻百遍千遍,上面的味道和僧人身上一模一样,魔头就每日靠着这粒菩提,碾过自己的ru尖、gui头,他最常把珠子放在鼻下狠狠的闻,另一只手在自己屁股里抠弄,想象僧人波澜不惊地看着他cao弄。
他的伤一好,就耐不住的来找这和尚了,他掀开被子,露出僧人Jing壮有力的双腿,他顺着腿往上钻,僧人胯下的温度烫红了他的脸,现在这平日里狂妄邪肆的魔头目含春水,两鬓绯红地给人舔着鸡吧,可惜却没人欣赏这美景。僧人胯下的巨物渐渐站起来,魔头握着粗长的jing身,不仅想这和尚表面看起来一副冷淡禁欲的样子,没想到这根尘根却这么壮观,他虽身处魔教,却意外的纯情的不行,想到下一步他又怕又臊,不禁停下动作吞了吞口水。突然,僧人动了动,他还在想怎么回事,就被僧人猛然抬起的膝盖击中了下巴,他头晕目眩,还没仔细品到舌尖的血味,又被一脚踹在了胸口,直接飞出了屋子。
月光照在魔头nai白色的肌肤上,冷风吹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他忍痛站起身,敛好了自己的衣服,还想透过窗子偷偷看看那和尚怎么样了,没想到一碰到窗纸,那就瞬间被灼伤了手,那和尚还有力气布布置法阵,看来那迷药是彻底失效了。
魔头费尽心机终于掳了那和尚的小师弟,他来到佛门谈条件。
“本座魔息紊乱,需要你的阳Jing解毒,欲与你共度春宵”他说的冷静功利,很好的隐藏起自己的情感。
“可”他听到僧人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说来奇怪,他只听僧人说过两次话,上一次把他送上热浪,高chao迭起,这一次却让他如坠冰窖。
他从里到外仔细的清洗自己的身子,生怕玷污了僧人,特别是后xue,直到洗的肛口泛红才罢休,他又厚厚的涂了软膏,争取让僧人有最好的体验。他穿着Jing心准备的红纱,含羞带怯的走进卧房,却看见僧人衣着整齐,僧人见他进来,面无表情,他望进那纯黑色的眸子,所看到的冷静和漠然让他心凉了半截。僧人走过来,递给他一个白瓷瓶,还带着温度,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他喃喃道。
“施主可自行涂抹,效果并无不同”僧人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衣裳,僧人顿了一下,掌风一甩,切断了他抓住的那块布料。“我嫌你脏”。
他空洞的眼神望着僧人离去的门,号啕大哭,哭了不知多久,累了便躺在地上睡,期间他发了高烧,冷风又从大敞的门吹进来。从此,世上便没有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只有一个貌美的傻子。
相传佛门大弟子降服了魔头,又本着慈悲之心不欲杀生,便将那魔头囚在寺院后山,使其不得为害天下。
“住持!那魔头又闹起来了!”小和尚匆匆忙忙的来禀报,年长的僧人从打坐中起身,他刚踏进那魔头的视野,魔头就安静下来,痴迷的盯着他,那魔头这么些年,容貌竟丝毫未变“你们先回去吧”,待小和尚们都退下后,他走近魔头,魔头迫不及待的爬过来扒开他的裤子,捧着他的尘根又舔又吸,他低头与他迷恋的目光对上,终是放下手,轻轻的抚摸魔头的发顶。]
“两天后我就要圆寂了”他淡淡地说到,魔头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明一瞬间流露出浓稠的悲伤,魔头闭了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纯粹的天真的迷恋,只是眼角划下一滴泪珠,顺着脸颊坠落,啪地碎在僧鞋上。
魔头什么时候恢复的神智,究竟从一开始就是装的,还是刚才也是偶然,已经不重要了。
两天后,本届住持——五千年以来佛门最有天赋的弟子圆寂了。
寺的历任住持,无不修炼成佛,飞身上界,无人知道知道为什么本任住持只活了五百二十一年。
坊间传言,其尘根未断。
至于那魔头,早就被人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