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寒易是被身边人烫醒的。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果然是发烧了。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怎么折腾一晚上,最后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他刚想移动身子,就觉得身下有点儿不对。一低头,竟然是她那阳物还埋在自己体内,埋了一晚
寒易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抽出,可这也使那玩意儿在自己的Yin道壁上充分摩擦,转瞬间,他感觉到那物又在变硬了。
不好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他赶忙整根抽出来,连带着昨晚留在自己花户内的ye体也流了出来,浸shi了床单。
他目光盯着那罪恶的玩意儿,眼睁睁地看着它茁壮成长,又想起了自己被它填满的罪恶情形,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折磨人的坏东西。
想完,他回神,自己要干嘛来着?
哦,对,打电话。
喂?高沫?
呦,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
麻烦你今天帮我请个假。
没问题。不过你声音怎么了?怎么
声音?寒易的目光不自然地瞥向别处,脸可疑地红了红,没事,可能有点儿感冒吧。
哈哈哈,那你注意身体。电话那头高沫明了地笑了。
好,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寒易看着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的罪魁祸首,深深地叹了口气。
冤家,他还是先给她擦凉降降温吧。
别一会儿人烧没了。
他把粥放到锅里热上,又打了盆冷水过来帮她擦身子。
擦了一遍又一遍,又喂了她点儿粥,然后又不放心地给她吃了点退烧药。
做完这一切,寒易摸了摸她的额头,终于是把温度降下来了。
他再也忍不住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趴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下午靳若转醒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趴在床边。
他的眼睛轻轻地闭着,偶尔还眼睫颤动,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安心的梦。皮肤被蒸得粉粉的,散发着热气。
靳若第一反应是舒展开眉目笑了,他照顾自己的那些她不是没有意识,反而记得很深刻。
很温暖。很感动。
再细看,靳若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有很重的黑眼圈。
心里酸酸的,她小心翼翼地准备把他抱到床上来睡。
寒易睡得很浅,靳若刚碰到他,他就醒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烧吗?他自己还迷迷糊糊的,就很自然地把手伸过来探靳若额头的温度。
不烧了。靳若看着他笑,语气里都是温柔,心里有什么悄悄地生根发芽了。她探身轻轻吻了下寒易的嘴角。
嗯。他点了点头,摸着确实不烧了。
不过
你嗓子怎么这么哑?靳若看着他脸上也有点儿不正常的红晕,皱眉问他。
那不是寒易原本想说那不是你昨晚的好事儿吗?但是他顿了顿,感觉到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儿不太对。
你肯定是感冒了,倒是没发烧。靳若眉头皱的更深了,她一把把寒易抱到床上,又拿过旁边的被子把他严严实实地盖好,你先盖着被子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吃完再喝药。
得,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寒易现在脑子也有点儿不清楚了,他就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靳若把他叫醒,给他喂了点儿清淡的小食和粥,又喂了药后才让他再睡去。
晚上,靳若很自觉地去了客房,让他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