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世俗眼光来看,纪云确实有点没个样。不过这还远远轮不到江亭来说,他安慰道:
天真的笑容仿佛被幼儿园老师发了小红花的孩子,江亭有些不忍心地看着他,突然想到表扬经常和奖励搭配使用。
嗯嗯啊啊的声音在氤氲的浴室里转了一圈,带着湿气落在耳朵里更加暧昧。
江亭开口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也想谢谢你。”
纪云冲干净腿上,把水流移到他花穴上面,用手摸着阴唇,抹去表面血渍,再用指尖轻抚阴蒂和骚穴口,温柔地洗去黏糊糊的稠血。
“”江亭只好说嗯,话音刚落,纪云又伸手进了来,专门抠花心。
江亭没有立刻回话,他又连忙解释道:“我我好像,没喝过妈妈的奶所以”
纪云摇摇头,“不是的”
纪云咬咬嘴唇说:“我爸。”
纪云在他身前蹲下,用热水冲化大腿上稍稍干硬的暗红血迹,“被人打的。”
纪云笑了,“谢谢你,我很少被人表扬。”
“啊啊”江亭被快感激得腿悬了空,重心不稳,慌乱中抓住纪云的臂膀。
“为什么?”这么大一个男孩,自己亲生孩子,再怎么不喜欢,也不用动手打这么凶吧。
“啊”江亭轻叫。清理不要紧,但一挖就糟了,骚穴像回忆起了几小时前的愉悦情爱,再次跃跃欲试,被指尖勾到的地方兴奋地溅起细小火花。
纪云却道:“可是没弄干净啊?哥哥再忍忍好不好?”居然还开始哄他。
江亭捂着嘴,还是在被他挠到敏感点时呜啊的一声,猛得缩紧花穴,大腿打颤,“不、不能抠那里”
骚穴早些时候都被肉棒插过了,这会儿也谈不上紧,只要江亭愿意,两根手指很容易地就能吞进去。
他抿着嘴唇似乎不想再说下去,江亭也不好再问了。
纪云认真道:“里面也要洗干净吧?”
纪云两根手指在穴口按了一会儿,突然插进穴里。
“又流血了?”纪云愣了一下,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却不解地道:“不是血这是什么啊哥哥?”
,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怎么回事?”
奶头踊跃地往嘴里送,纪云嘴部紧缩,口腔里形成真空,乳汁在细窄的输奶管里欢快奔涌,相继灌溉干涸的喉咙。
但纪云太聪明了,喃喃道:“是跟龟头一样,一舒服就会出来的水水吗?”
随着外面越洗越干净,手指也直接触碰到阴蒂,纪云太过小心翼翼,指腹从穴口轻蹭过去,反而弄得江亭有点痒,只好用力掐着自己大腿根,转移注意力。
纪云皱着眉,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只是细致又过于细致地挖着穴肉,还换着方向在肉洞里打转,东抠抠,西挖挖。
从刚才的样子看,他完全不应该是任人欺负的小弱鸡啊。
他自己搓硬了乳头,捻着挺给馋奶的,“吃吧,把哥哥的奶也弄干净。”
纪云说:“肚子还疼吗?这样是不是会舒服一些?”
纪云却像没听到一样,也有可能是只当他客气,摇摇头,两根手指并排弯起来,抠挖阴道里的余血。
即便是这种情况,纪云却还有些紧张地望向他:“哥哥,你觉得我真的很没用吗?”
江亭说:“不、不用”
实在不明白是怎样的家长会那么粗暴地对待他。不,就算他没有那么勇敢又有力,那样抽打孩子也是不对的。
江亭不疼了,但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被他手指顶得小鹿在高速公路上撞了又撞。
但江亭不是百分百的情愿被用手干进来,他现在并不是要享受快感的心情,也不是时候,犹豫地轻按住纪云的手。
江亭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蠢还是坏了。这哪里是忍就忍得住的,入口处一股由内而外的热流泄了出去。
看他洗得这么认真,江亭竟开始有些紧张。
纪云维持手指埋在骚穴里的姿势,思考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道:“哥哥还有奶吗?”
“说不定是遗传了妈妈,只有性格有点纤细?”
江亭震惊于他居然还能思考这个问题,不正面回答又不礼貌,颤抖着声音道:“怎么可能?你刚才保护了我啊,比好多人都要勇敢”
纪云腼腆地红着脸说:“嗯打完架,肚子饿。”
“想吃?”
纪云羞涩地低下头去,江亭微微叹口气,托了托乳房,虽然流产了,但还囤有乳汁,不喝也是浪费了。
江亭怎么可能直说这是骚水,只是脸上涨了潮,欲言又止地看他。
纪云跪在他腿间,轻含住奶晕和奶头,闭上眼吮吸。身体原本储存给婴儿长身体用的奶水,却全喂给了这个大男孩。
“那我当然看得出来,我是问谁打的,你怎么不反抗?”
纪云撇着嘴可怜巴巴的,“他们不喜欢我发情,骂我贱,没了就活不下去说我是孬种,废物,是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