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时间到达了高潮,但是被堵住的阴茎无法发泄,过度的快感只能在男人的身体内徘徊着,像是一个凶猛的野兽,不断地冲击着禁锢自己的牢笼,仿佛下一刻就会冲出男人的身体。
无法发泄的快感让男人痛苦不已,他只能呻吟着,让痛苦和快感有一个出口,他无法再隐忍,被快感冲毁的壁垒无法再保护男人,被腐蚀的身体让他的神经好似都暴露在赤裸裸的快感之中。
半个小时的时间变得更加难熬,郑宇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更加敏感了,后穴之中的抽插很快让他到达了高潮,就算不断的刺激也让他不断地在高潮中徘徊,阴茎的刺激也变得更加难熬。
在后穴被内射的一瞬间,郑宇得到了射精的权利,他几乎是嘶吼着,感恩戴德地射出了今天的第一份精液,还没有得到回复的身体没有精神,就连精液也变得十分稀薄且稀少,软管中的液体就好像被强行挤出来的一般。
在精液射空之后,没有停止的刺激依然让男人的身体处于高潮之中,龟头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却连一滴液体都射不出,马眼更是不断地张合,干涩到变得红肿了起来。
郑宇第一次体验无法射出精液的射精高潮,他的意识一片空白,身体抽搐着被动地承受一切,就连世界都被快感和痛苦击碎成一片片,然后在下一轮的折磨中重塑成薛雨泽想要的样子。
就这样,男人呻吟着、挣扎着、颤抖着被拖入了下一轮的折磨之中……
薛雨泽忙了很久,快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郑宇就一直被关在那里,甚至一直被禁锢在那个卷腹机上,身体也一直保持着那个样子。
不过虽然忙于工作,但是薛雨泽却十分了解男人的身体,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停止对男人的折磨,恰到好处地让男人的身体休息恢复到可以承受下一轮折磨的样子,又恰到好处地开始对男人的折磨,并且每天当男人昏迷的时候,都会细心地照顾男人的身体,给备受折磨的地方上药,也给那些被调教的地方使用一些奇怪的药物。
郑宇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他活动的时间完全被薛雨泽掌控,清醒的时候用来承受性虐,而身体被折磨到极限的时候就陷入昏迷的状态,勉强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再被拖入下一轮的折磨。
一段时间之后,不知道薛雨泽给郑宇用了什么药,还是男人的身体被调教成为了淫荡的样子,每天郑宇都会产出大量的精液,不论被怎样榨精也能射出精液,甚至后来都会在射精中射尿。
渐渐的,男人的阴囊变大了,被飞机杯软管控制的射精也让男人的身体产生了变化,射精不再如其他男人那般快速,精液反而像流出阴茎一般。过多的精液撑大的男人的阴囊,变质的射精也延长了男人射精的时间,不知从何时开始,两分钟的射精已经无法满足男人了,他的阴茎像是尿尿一般缓慢地流淌出白色的液体,长时间地保持在射精的高潮之中。
然而飞机杯中的胶体却十分忠诚地执行着薛雨泽的设定,永远将男人的射精保持在两分钟之内,在规定之间内无法射出全部的精液,男人就会痛苦地嘶吼着,然后因为射精的痛苦被阻断而痛苦失声。
人的身体会不断适应折磨,在薛雨泽设定的机器调教之下,男人的射精变成了尿精,时间也完美地被控制在两分钟之内,再也不像正常男人一般了。
直到最后,郑宇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的意识好像被永远地封存起来,只剩下快感和痛苦掌控着男人的身体,好似薛雨泽在控制着郑宇一般。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机杯被拿走了,折磨着他的道具只剩下了吸乳器和性爱机器,飞机杯中被调教的胸部胀得硕大,挣扎中能够感受到强烈的胀痛,软管之中乳晕和乳头越来越大,艳红色的肉柱几乎充满了整个软管,也不知道被放出来之后会呈现怎样一副淫荡的样子。
性爱机器依然保持着有节奏的抽插,但是那根假阳具却比之前粗长了不止一圈,抽插中露出的那节看上去格外狰狞,男人被撑开的穴口也没有任何皱褶,艳红色的肠肉偶尔还会被带出,然后又粗暴地被塞回男人的体内。
在失去了飞机杯的刺激之后,只用性爱机器刺激男人的前列腺,刚开始的那一天男人还无法适应,一时间无法用后穴的快感到达射精的高潮。但是第二天男人的身体就习惯了,并且找回了被飞机杯刺激着的感觉,就算不刺激男人的阴茎,只是刺激着前列腺的区域也会让男人到达射精的高潮。
只是……那样的高潮只会在内射的时候发生被内射之后,只有在液体灌入后穴的一瞬间,郑宇才会感受到射精、或者说是尿精的快感,然后在两分钟之后抽泣地停下,乖顺地承受着下一轮的折磨。
就这样,郑宇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被那些机器调教着,按照薛雨泽计划的样子发生了变化,而这一切他都无法意识到,他的精神永远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对这一切的变化都没有任何自觉。
这也是薛雨泽想要的,男人是一个桀骜不驯的野兽,只有在摧毁了他的身体之后,摧毁了男人的精神,用粗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