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
「下奴管教无方,请二少爷恕罪。」管事战战竞竞地道。
「这贱奴我要了,洗乾净,送去房间。」贵公子吩咐。
他不敢置信,还以为是听错了。
显然管事也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道:「二少爷,这奴隶是个双性人,刚被退货,贬为厕奴。」
二少爷,居然是尊贵的二少爷,没想到人生的起伏这般大,刚要被贬为厕奴,便给二少爷点中。
「所以呢。你有意见?」二少爷不辨喜怒地道。
「下奴不敢!」「啪!」「下奴多嘴。」「啪!」「请二少爷息怒。」「啪!」二少爷只是淡淡一句,管事便吓得声音发颤,边请罪边用力掌自己的嘴。
二少爷踢了踢他的额头,轻慢地道:「头发给我留长,要及腰。以後就叫怜月,乖乖供我作贱,知道了吗?」
「是,贱奴谢二少爷恩典。」他伏下身去,颤抖着亲吻二少爷的鞋尖,百感交集,他知道有些主人以折磨奴隶为乐,想不到二少爷也是如此,也不知二少爷要如何作贱他。转念又想,反正他生下来就是让人作贱的,给尊贵的二少爷作贱,总好过被其他家奴作贱。
「乖,叫主人。」二少爷柔声笑道。
从来没有人这般温柔地跟他说过话,这幻觉让他有点沉沦,一股酸楚之意涌上胸口。
他再一次吻上主人的鞋尖,一滴泪滚了下来,落在鞋上:「贱奴谢主人恩典。」
自此,怜月便成为蓝凌天在「魅月」的专属玩物。
蓝凌天嫌他脏,完全没碰过他後面。养怜月在此处,旨在当蓝月的替身,供他发泄内心的黑暗慾望,每当蓝月惹他生气,便将怜月想像成蓝月,狠狠凌虐糟蹋。
饶是如此,怜月也觉得,只给一个人作贱玩弄,总比在客厕受众人侮玩好得多。而且自从当了主人的专属玩物,他不用再靠营养剂过活,每天吃得饱,穿得暖,还有自己的房间和浴室,而且可以在「魅月」里面自由活动,每个月有零花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魅月」的人也不敢再欺负他,那些看不起他、嫉妒他的管事和奴隶,最多也不过冷嘲热讽,不敢再明目张胆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