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抽插,捅得江舟醉哀叫连连。
江舟醉如周明砚所愿,好听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地从白瓷似的齿间推出,挺拔的玉根越勃越高,顶端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江舟醉眼角红彤彤的,眼泪被肏得止不住地流,顺着脸庞滑下耳畔,打湿耳际的黑发。
江舟醉身下那口小穴也迎着男人的顶弄不断泌出黏腻湿滑的爱液,洇湿腿根底下一片宣纸。
这么看,江舟醉身体到处都在稀里哗啦的流着水。
周明砚的子孙袋毫不留情的拍打在江舟醉花穴的周围,抽得小穴旁的皮肉一张一缩,交合冲撞发出的碰击声中还响着因抽插而噗呲噗呲不断作响的水声,色情淫靡到顶点。周明砚怎么不熟悉这种声音,只当是性交场合又添几分的助兴,但江舟醉听来,仿佛人赃俱获的淫荡罪证。
第一次历经这种事情的江舟醉完全迷失在周明砚娴熟的节奏中,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好看,真好看。”周明砚居高临下地俯瞰江舟醉,他视线锁在这幅春色盎然的肉体盛宴中,“你说,这声音是不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江舟醉发出一阵大喘息,无暇顾及周明砚的话语挑逗,他正承受着周明砚不断的肏弄,双腿在空中难以自抑地抽搐着。而江舟醉因自己掰开着腿的缘故,完全可以清楚的看着周明砚是怎么凶狠的进入自己体内的。
而体内的异物每次闯入的距离深而又深,力道似乎也被眼前的男人妥当的掌握着,精巧得让他充分的感受冲刺带来的快感。舒服又耻辱混合的痛楚出现在江舟醉画似的小脸蛋上,呈现出的效果在周明砚眼里不亚于美国佬兜售的任何一服强力春药。
——正入的美妙不就在于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是怎么被自己肏得高潮的脸的么。
“叫我名字。”周明砚说。
江舟醉却摇摇头,闭紧了嘴,好像终于意识到刚刚脱口的那么多叫声有多么浪荡下贱,然后打定主意再不开口。
“不叫啊?”周明砚掐着江舟醉腰的手忽而滑下一只,顺着他的胯骨摸到江舟醉高高勃起的分身上,然后毫不犹豫的握紧了它顶部,“叫我。”
“啊……”
敏感部位突如其来的禁锢让江舟醉一惊,下意识发出半声轻喘而后迅速止住后半段,又长又翘的眉毛微不可视的颤抖着,但依然轻轻的摇着头。
周明砚不为所动,身下抓紧了抽插的速度,开始不顾江舟醉感受只为自己爽快,发泄似的狂猛捅弄,声音却是温柔得可以称得上典雅:“我好过这么多人,怎么就你这么不听话?让你叫不叫,乖乖打开腿不打开,怎么,故意和我作对吗?”
江舟醉的理智被周明砚没个轻重的肏干撞得七零八散,感觉三魂七魄都要被他顶出体外,全身气力都在掩饰着自己分分钟从嘴里出卖自己快乐的声音,骤然听到周明砚柔情的威胁,不由得一怔。
江舟醉一下子明白了周明砚所有的任性自我、阴晴不定到底是哪些人惯出来的,他这么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又哪有人曾忤逆他,周明砚就是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少爷公子。
而周明砚除此之外,还是一个成熟男人,甚至是一个好看得过分了的男人。为相貌为名利,他身上值得花心思和断愁肠的地方太多了。
周明砚身为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的二子,父亲是权势滔天盘踞一方的军阀头子周弘川,他自己也是只手遮天的大军火商,四通八达的关系网无声地沉淀在这座城根暗流之下。
只怪自己,出身太过低贱,是不幸被这张网捕获的猎物,才这样被人压在身下,尊严尽失地被狠狠侵犯。
“周少爷……”江舟醉轻轻地道,气若游丝,好容易让自己完整的一句话里没有喘息。
“嗯?”周明砚笑,等江舟醉缴械投降。
“为什么挑中我?”江舟醉问,细眉微皱,透着一股隐忍着身下冲击的神色。他们连相识都算不上,此刻周明砚却已经深入了自己的内在。
“没有听懂。”周明砚翘起嘴角温柔一笑,身下的动作也轻慢起来,好像这确实是他的本色,分身不再往里捅弄,而是找到了江舟醉那处致命的小凸起,而后慢慢的来回碾磨玩弄着。
“……不要弄那里……”江舟醉眼角又被他弄得渗出泪水,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听起来软绵绵的,“为什么邀……哈、哈啊……啊不……你……啊……请我来这……”
周明砚慢慢放下江舟醉的腰:“宝贝,你说话能不能连贯一点?我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周明砚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看起来无辜极了,好像让江舟醉说话不连贯的罪魁祸首和他没半分关系。且话虽如此,周明砚身下一下接一下的肏弄也没停过。
“嗯呜……我说,你为什么邀请我来你这里……”江舟醉知道周二少爷在捉弄自己,可身体的感官就是不争气的全数注意在体内那亲热而温柔的折磨上,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江舟醉总觉得体内那根东西烫得不行,插得他又酥又麻。
周明砚俯下身来,凑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