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更惨。”
沈心开心发笑：“我死在这里，现在轮到他们了。
一个本应死掉的女孩？
贺书卿抛出诱饵：“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
柳致捏住鼻子，厌恶的表情都格外好看：“错了，就该接受惩罚啊。”
林欢欢有些紧张，陷入了回忆。
两位女生跟着神色难看的连飞光走了，柳致风情万种踏进洗手间，外面的男学生目瞪口呆，不敢进来。
贺书卿问林欢欢：“相信我吗？”
“她穿着校服。”林欢欢不会画画，在学校数千名学生里找一个人宛如大海捞针。
天花板倒挂着一只长发鬼怪，鲜红的血流了一地：“还我命来～～～”
长发女鬼一愣，眼神冰冷，笑的很轻：“认识，死了都不会忘呢。”
贺书卿目光淡漠：“没兴趣。”
高中男生眼神惊恐，紧贴着墙，双腿发软的扑腾：“别…别过来——”
为什么分开？连飞光捏紧的拳头微颤，垂下眸子：“好。”
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最里面：“呐，郑东还在呢。”
可她太弱，总是被人类欺负。
柳致推不开门，高跟鞋一踹，整个门裂开了两半，哗啦倒在地上。
众人莫名松了口气，也是，男神才不会管凡人想什么。
贺书卿沉默片刻：“我会。”
许苗苗以手指梳了梳凌乱的发，笑容加深，自负又怨恨：“她自己命不好，还怪到我头上。神一定能帮我，等着瞧吧。”
连飞光心里一咯噔，他心里所想是最见不得人的，书卿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贺书卿缓步走进：“我能让你离开男洗手间。”
贺书卿：“郑东、许苗苗、宋小玲，还有体育馆出事的十个学生，你认识吗？”
郑东那天暴露恶作剧者身份后就失去了意识，再清醒时就困在洗手间隔间里。沈心的鬼头神出鬼没，无时不刻吓他。
贺书卿皱了皱眉，离浑身发臭的男生远一点：“说清楚。”
林欢欢犹豫片刻，重重点头。
洗手间一人一鬼打的火热，柳致漂亮头发被女鬼抓成了鸡窝头，成了炸毛狐狸，形象尽毁。他脸色发青，扣住少女的脖颈：“贺大影帝，搭把手啊。”
满头是血的少女意动：“真的？”
连飞光脸一黑，插进两人之间：“这画像，和洗手间的女鬼，还有小树林的女生很相似。”
柳致眼眸微眯：“这是你的异能，你不会…偷偷看我在想什么吧？”
为什么否认了喜欢，还要丢下他？
柳致揪住了长头发用力一扯：“下来，好好说话。”
长发女鬼沈心笑了笑：“放过你？谁放过我啊？”
“啊！”少女鬼气势汹汹扑到柳致头上，“我最讨厌别人揪我头发了！！！”
连飞光提议：“试试做模拟画像。”
林欢欢清醒后，隐约记得许苗苗临死前看到的一张脸。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柳致在天台边上拉住回了林欢欢，许苗苗的灵魂坠入黑暗，消失不见。
贺书卿手指点了点：“我去看鬼怪。”他对连飞光说，“你拿着画像去找老师，查查有没这个学生。”
大家听得云里雾里，贺书卿平静的神情十分有说服力。
“神是谁？”柳致打断了许苗苗的回忆：“那个死掉的女孩是谁？”
贺书卿：“看着我，仔细想那个人的脸。”
林欢欢又惊又怕：“是…一模一样。你怎么做到的？”看到她脑海里的画面，厉害又好可怕……
郑东跪在地上：“沈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贺书卿：“像普通催眠，你分享所见。未经允许，我什么都看不到。”
……
女鬼和柳致对视一眼，两人休战，迅速分开。
连飞光说不清是放松，还是失落，书卿对他没兴趣。
贺书卿只看了一眼，用手机绘画软件完成了一副画像。长发白衣的女孩红唇如血，通黑眼眸姚异，笑容慎人。
连飞光怀疑的目光，他怎么不知道？
她掌控林欢欢的身体张开双手，脚步轻盈追逐月光，纵身一跃。
柳致明晃晃的失望，眨眨眼：“你不看看？我脑海里装满了你呢。”
柳致那家伙，凭什么站在书卿身边？
连飞光的眼底发深，晦暗不明，他决不允许弄丢书卿。
他的心脏炸裂，神经脆弱敏感，求救无门。郑东日夜涕泪横流，下身失禁，折磨得快发疯：“我不敢了，放过我呜呜呜……”
他看着柳致笑眯眯和贺书卿离开，手心握得发疼。
柳致黑着脸整理自己的红旗袍和发型，少女鬼怪变出温柔无害的干净样子，眼睛亮晶晶：“快问，快问。”她受够了呆在死去的地方，才那么急切地找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