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第一次如此期盼陆邢府能够赶紧回家。
这场专属于陆靳焊的游戏持续了很久,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到楼下时,方年身上的甜牛nai已经干涸了,白色又粘腻的残余物遍布胸口还有大腿内侧,花xue和tun部夹缝间,还兜着ru白色的甜nai。
把倾倒的爆米花清扫好,擦干净小羊绒沙发垫,再慢吞吞的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净。方年每一步都做得很慢,仿佛是在刻意延长时间,让自己接受被同龄的继子狭弄的事实。
内裤被脱下丢在垃圾桶内,这是陆邢府专门买的纯白款。看着干净,细看却发现边缘有小小的白色蕾丝边。这条最得他喜欢,因为总勾勒得方年挺翘的小屁股既幼齿又诱人。
如今包裹私处的最狭窄处竟然微微变形,蕾丝边被扯脱了线,看着松松垮垮的。那是陆靳焊在浇完牛nai后,看见内裤被花xue勒出的小缝,红了眼,把他按在餐桌上舔出来的。
陆家总共5层,三层以上都是陆邢府的地盘。知道小妻子怕人,他总是陪着方年在三楼的小餐厅吃饭。
此刻方年就被陆靳焊强悍的体格在他们专属的餐桌上。比表面体温还热几度的舌头准确找到敏感的Yin蒂疯狂舔弄,烫得方年一抖想要侧身逃走,却被一强有力的大手钉在原地。
腰肢被掐得痛极了,方年这才意识到了他与陆靳焊力量的悬殊,意识到自己真的逃不掉了,吓得掉出了眼泪,他害怕极了跟陆靳焊商量“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前天报纸上那个女明星不是…嗯…!”
还没说完,方年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yIn叫,原来是陆靳焊嫌弃他两个腿挣扎着碍事,把他半立着的身子拖下来,半跪着直接用双手钳着大腿根部,把头埋进腿缝间,隔着被润shi的内裤把Yin蒂含在嘴里像在ru头处吸nai喝一样,吮吸着被内裤兜留住的牛nai。
嘴角克制不住泄露不可忍耐的呻yin,他努力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禁锢不能动分毫,只能绝望地用手捂着嘴呻yin着,把自己的下体送进野兽的嘴里掠夺。
小巧的Yin蒂被舔大了一倍,下体无法克制的涌出ye体,下体高热得被灵动摇摆的舌烫着,溢出yInye甚至顺着被扯开的内裤流到外面,糙厉的大手顺着滑嫩的皮肤把ye体抹到挺翘的tun出使劲揉搓,高chao似乎永无休止……
方年觉得自己要坏了。
Yin蒂好像缩不回去了,脱光衣服赤裸的站在地上,他还能感觉到腿间那突兀的存在。
好疼…
哪里都很疼……
他想起陆肇东离开时,看着桌他留下的一摊小水时恶劣的笑容,还有平日见面时拿总带着的轻蔑。
方年突然委屈极了,他将自己蜷缩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抱着从裤兜摸出来的手机,给陆邢府打电话。
等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怎么了,年年?” 陆邢府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突然冲动就按了拨号,方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邢府耐心地等待着,发现方年憋不出话后,轻笑了一声:“宝宝,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方年大力地用指甲抠着腰间被陆靳焊掐出的青紫。
“是不是想我了?”陆邢府声音出奇的温柔。
又沉默了很久,终于他很小声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