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突然感觉胸口很闷,一阵委屈说不上来的涌上心头,又化作泪水无声的流下。
白朗用手遮住宋清的眼睛打开房间的灯,“老师,昨晚不是才哭过怎么现在又哭了?”
沉默了半晌的宋清冒出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你知道……”
“知道什么?是知道怎样才能让老师射出来,还是您身体上的秘密,嗯?”白朗贴在宋清耳边,语气极致的温和,让人对他气不起来。
宋清更委屈了,仿佛是他要在别人面前发情下贱,最后还想怪罪别人为什么碰自己。
高三那年父母给宋清请了一个家庭教师,宋清不喜欢他,因为他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比如借着讲解题目故意和自己挨得很近,或是有意无意的抚摸自己的大腿。
面对教师的sao扰宋清没敢跟父母说,也不敢让教师不要这样。他不明白这位老师的意思,但他对此感到不适。
直到某天父母带着弟弟出门旅游,家庭教师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制住宋清的双手将他强摁在床上脱掉他的裤子。
男人不顾宋清的叫喊分开他的双腿,看到Yinjing下的小花骂了句人妖,奇异的身体构造也让男人瞬间兴奋起来,随意地倒弄几下就把Yinjing捅入宋清柔软的花xue。
宋清在床上疼得大哭,男人丝毫不心软地捅得更深。宋清在床上哭哑了嗓子,几欲濒死,男人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
第二日宋家人回来只看到了在床上昏迷的宋清,和一床的鲜红。宋清高烧了三天,在医生的抢救下才捡回了一条命。等宋清康复,他收到的并不是家人的关心,而是骂他不知廉耻,连家庭教师都要勾引。
宋清委屈,他拼命的解释,将男人的所作所为一并托出。父母却说,他sao扰你的时候你拒绝不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吗?是啊,所以到头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下作!
他的父母都是商人,他们清楚的知道宋清被人强jian的事如果泄露出去会给他们家的名声带来多大的打击,为一个怪物让宋家蒙羞,不值得。宋爸宋妈很有默契的对此事不再提及,仿佛已经翻篇。
但对于宋清而言,这一直是他迈不过去的坎。
“怎么了老师,您别一直哭不说话呀。”白朗放在宋清眼睛上的手已经挪开,宋清却依旧闭着眼,泪水在流,身体在抖。
白朗发现了他的秘密却没有骂他怪物,他刚才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在帮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他有什么好怪他的呢?宋清可能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为什么就如此不堪,把持不住,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有了反应。
见宋清这样白朗有些心疼,难道是自己太着急把人欺负过了?
“老师您别生我气了好不好,说句话,您骂我也成。”
宋清摇摇头,声音有些哽咽,“不怪你,是我。”
白朗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将宋清放在床上,去了卫生间。离开白朗的怀抱,宋清有些发冷,即便现在是盛夏的晚上。
白朗从卫生间拿来了两块毛巾,一块shi了冷水给宋清擦擦哭花的脸,顺带敷在眼睛上。
“您明天还要上课呢,哭肿了眼睛可不好。”
另一块毛巾是热的,白朗抬起宋清的腿给他仔细擦拭私处,宋清的脸开始发烫,但他没有反抗。
一切处理好后白朗抱着宋清到床的另一边睡,“那一块被老师弄shi了,就委屈老师和我挤这半边床了。”
被白朗抱着宋清很不自在,而且他还没穿裤子,性器都光溜溜的暴露在外面。宋清心里藏着事,没有拒绝白朗。
“……这件事,你,能不能保密。”
“哪件?是老师在我手里交代了的事,还是老师的下面开着一朵小花的事?”
宋清整张脸都红了,小声道:“两件。”
“这样啊,对了老师,您之前不是说看情况要不要同我合租嘛,您看现在这种情况可以吗?”
“……可以。”
白朗只是借机提出合租的事,但在宋清耳朵里却成了威胁,他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