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一句什么?鸿雁在云鱼在水。季深璞的眼睛里折射出来她的影子,张张嘴,你在想什么呢?她听见了,但像隔了一堵墙,听的是对面人的悲喜。白色的烟火绽开了,落下来,床单是白的,墙面是白的,地板也泛着一层柔软的浅光。
韶芍觉得自己是提线木偶,鸿雁在云鱼在水,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然后她鬼使神差地抱着男人的脖子亲上去了。这句话说的不是他们,怎么这么幸运呢?
津液相缠,季深璞揽着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陪我去参加寿宴吧。”
韶芍一愣,看着男人的眼,道:“你们师生聚会,我去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有合适的衣服了。”
她指了指地上的那件黑裙子,上面一滩白色的精痕:“就这一件,昨晚被你弄脏了。”
季深璞点点头:“我知道,我来处理,你愿意跟我去吗?”
“可是我今天想出去玩。”韶芍一想到要在正式场合里端着架子就心累,她许久不旅游了,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能放松一下呢?
女人已经想到自己出门放风的样子了,快乐狗狗,毛发四散横肉乱颤。
“昨晚说要对我负责,就这?”
“……”
他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