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很鲜,原汤化原食对肠胃消化好的~”
陆宁臣看着忙忙活活,在餐桌上像一只小燕子一样的沐野雪,觉得他老婆又打鸡血了。
原本是很内向的人,竟然还讲了个非常冷的冷笑话,沐野雪坐在爷爷身边,挽着爷爷的手臂,很活泼烂漫:情人节前一天,一个女人做了个项链的梦。当她醒来,她和她丈夫说:“我刚梦到你情人节给了我一根珍珠项链。你说那是什么含义呢?”。“到情人节那天你就会知道了。”丈夫笑着说。情人节那天,男人给了他老婆一个礼盒。她很兴奋地打开,看到的却是一本书,书名是《梦的解析》。”
沐野雪笑弯弯了眼睛:“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呀爷爷?姑姑?”
陆老头、陆月芳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回应:“……哈哈哈哈,挺有意思的。”
只有陆宁臣发出嘲笑声:“哈哈哈……哈哈……”
沐野雪低头,觉得自己有点扫兴了,可偏偏他觉得很有意思:“宁臣,真的不好笑吗?”
陆宁臣得意洋洋的拍大腿,像个老大爷一样盘腿儿坐在地上:“你功力不行,我给你们讲一个,我问你们一只蜘蛛几条腿儿?”
陆老头知道自家孙子又要捉弄人了,还是冷哼:“八条腿儿!”
陆月芳:“对,八条。”
沐野雪好奇的看着陆宁臣,这是什么笑话啊?
陆宁臣又说:“那一只蜘蛛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还剩下几条腿儿?”
沐野雪抢先道:“是六条腿,还有两只胳膊挂在树上呢。”
陆宁臣爆笑:“哈哈哈,媳妇儿,我说的是蜘蛛不是猴儿,小姑你说几条?”
陆月芳寻思:“我觉着吧应该一条不剩了,都死了。”
陆宁臣摇摇手指故作玄虚:“还剩下七条腿儿。”
陆老头也好奇了:“为啥?”
陆宁臣拍着胸脯:“因为那只蜘蛛掉下来后,一只手拍着胸口儿说:‘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哈哈哈哈……”
纯正的东北话,搞笑的模仿蜘蛛拍胸口的动作让陆老头、刘奶奶、陆月芳、沐野雪都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沐野雪笑着走到陆宁臣边上跪坐下,粘人的靠在他手臂上,灿烂又崇拜的眼神,快乐的大笑:“老公~你真厉害呀~”
陆宁臣陆续又讲了好两个,把众人乐的哈哈大笑。不过陆宁臣又恶作剧作祟,开始讲一些妖魔鬼怪的东北故事,可把小美人吓得够呛。
“媳妇儿,你知道开车的路上会有一种东北白玉米胡子怪儿,一跳跳的在玉米地里专门追汽车,今天晚上咱俩回家说不定能碰上呢!”
沐野雪眼睛瞪大,脸都白了,吓得缩在抱枕里挨着陆老头,声音都颤了:“你、你不要讲了么……”
“哈哈哈……”陆宁臣恶劣大笑,他就喜欢看沐野雪被吓得小兔子样儿。
陆老头冷着脸,但还是有笑意:“兔崽子,别吓坏了你媳妇儿,行啦,闹够了就回去睡觉吧!明天不用着急过来,去该干啥干啥,雪儿好好休息啊?”
“好的,谢谢爷爷~”沐野雪开心地大声说着,笑容纯净,心里嘘一口气,他从以前就害怕陆宁臣讲的那些鬼故事。
真是个大坏蛋,明明不是讲笑话么~
陆宁臣爽快的去拿了美人的衣服:“成,那俺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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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距离彩山岭镇也就三十来分钟,路上沐野雪十分不安,一直抓着男人的羽绒服下摆不敢睁开眼,可让男人好一顿嘲笑。
到了爷爷农村的房子,二人又进有电炕的左卧室。
沐野雪很娴熟的插上电板,屁股下的炕头很快就热乎了,他下午和男人急着亲热都没仔细看这间屋子,屋里老人的东西很少,反而靠窗下有张很大的方形木矮桌子,靠里墙是一面柜子,对面的墙壁是一排书柜全是各种术法篆刻绘图书籍,下面的柜子开着,里面很多的冻石、玉石、还有一些刻刀。
陆宁臣脱了羽绒服,看美人呆呆地看着柜子,就笑着半跪下完全打开:“这是我睡的屋子,爷爷平时在东屋的火炕睡,我也在这里刻章做活儿,你随便看,对面的柜子里是被褥衣服,你看着屋里的地方随便用,哦,对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陆宁臣从窗台下方桌抽屉里拿出一张红木光面的小小圆桌儿:“你也得用桌子吧?你就用这个!太小了,当时我买小懒得退了。”
沐野雪含笑看着他:“好呀,很漂亮,放笔记本电脑也正好。”
“咱俩还洗澡吗?烫烫脚吧?收拾收拾睡觉吧?”陆宁臣有些困,主要是周一得捐献骨髓,他得休息好身体。
陆宁臣去烧水,沐野雪则开始收拾卧室,他动作麻利,把屋子扫了一遍又把炕擦的干干净净,拉上两面窗户的窗帘,把陆宁臣的大木桌子上面的东西摆放整齐,又把自己的小圆桌子立在一旁,护肤品和化妆品包儿放在凉快的后窗台上,把自己带来的裙子衣服一件件的挂上去,看着深色的男性衣物里突然多了很多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