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手臂撑着木墙,微微喘着,直觉外面嗡嗡的讨论声实在太吵,用力排了这么久,腰一直维持这这个姿势,已经很酸了,他现在没有内力傍身,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看来屏儿累了,”云昉看着台下连腿都软了的儿子,冲来宾们笑了,“我看诸位似乎也对这孩子颇为满意,不若上去帮他一帮,按座位顺序,一个个来,不过,这毕竟是我锦绣山庄的男宠,说好了,可只能用手,每人上去帮他产出一颗‘卵’,如何?”
云昉这话可是说到在座人心里去了,大家正愁着今日见了这极品,只能看,连碰都碰不到,回去只能用家里的小倌儿代替来玩玩泄泄火呢,不想刚打瞌睡,这庄主就送枕头来了,虽然不能直接操,可是能上手也是好的,毕竟这么个极品,他们知足了哈哈。
一个个都谢过了庄主的慷慨,已经商量好从右上首的座位——陈家家主开始,毕竟这里除了主人庄主云昉外,最为德高望重的便是云昉好友,百年世家陈家的现任家主陈连召,这次陈连召前来也只带了陈三一个儿子,毕竟陈三一直与那云逸是至交好友,这次也算是在对方归来后来看望一番。
却不想这山庄里竟有如此极品,没错,陈连召从未想过传言中的少年会是云逸,别人不知道,他确实认识那孩子的,清冷傲气得很,一身轻功更是俊,别说没那么轻易被外人捉住,更何况是在山庄里被外人抓走?锦绣山庄的暗卫难不成是摆设?
更何况,以他的性格,即使真被抓了,怕是也没人能让他屈服,他只会蛰伏起来,好给对方致命一击,所以,说什么对方回到山庄后还勾引父亲弟弟暗卫,被全庄男人操了个遍之类的荒唐话,也只有那些武林莽夫才会信,还传的津津有味。
陈连召好笑地想着那谣言,回过神看着面前诱人的雪臀,那因排出了两颗东珠而带出了些穴内精液的穴口,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蠕动颤抖着,格外淫靡,让陈连召这个平日里颇为讲究修身养性的禁欲家主呼吸都不稳了,有些无奈自己竟也有这般冲动的时候。
他伸出一根手指摩擦着那虽然闭的很紧,却在抽搐蠕动的穴口,触感果然如想象的一般,不,应该说,比想象中的还要细腻柔软,那括约肌却又如最贞洁的烈女一般死死守卫着后穴,抗拒雄性的入侵,只可惜对于男人来说,那只是徒增情趣。
陈连召颇为兴起的在那紧致的穴口戳刺着,也不马上插进去,就这样进入一个指节,又抽出来,反复玩弄着那护卫一般的穴口,惹得卡在墙里的云逸抖得更厉害了,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哪里经受得了这般玩弄,可是他不敢发出声音,正用手指玩弄着他后穴的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陈伯伯,若是开口了,他一定会听出来的。
更别说在离得不远的座位上看着的陈榭,被这样玩弄已经够羞耻了,他不想再被熟人认出来,于是紧咬着下唇,右手捂着嘴,左手撑着木墙,借力对抗着身后因手指的插入抽出而带动珍珠不断滚动,所带来的快感。
敏感点被不断研磨,穴口又反复被戳开闭合,云逸快要被快感逼疯了,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唯恐叫人听了去。
而那调戏着这小男宠屁股的陈连召此时却只觉这嫩穴是个销魂洞,他手指只是进了一个小指节而已,竟有种要被吸得射出来的感觉,身下肿胀不已,他对情事并不是很看重,近些年偶有欲望,也都是叫来男宠给自己舔舔,插进对方屁股,操干一番,泄精了就完事儿。
可是如今插着眼前这少年,欲望却瞬间汹涌起来,许多年未曾有过的感觉了,若不是庄主不允,他都想直接将粗大肉棒操进去,插得这小骚货啊啊乱叫。
用内力强压下心里的欲望,陈连召继续进出着手指,这次他探入得长了许多,恶意搅弄着里面硕大的东珠,珍珠滚动时,明显感觉到这美妙身子的僵硬与媚穴的不断紧缩,穴肉的连连吸吮让他吸了一口冷气,眼底更暗了,又添了两根手指,在穴内珍珠与穴壁的缝隙间寻找着那敏感的一点,珍珠在他的搅弄翻找下不断滚动着,让前方云逸忍得辛苦无比,发出了“哈,嗯,哈,哈”的喘息声,幸好只是娇喘,陈连召又沉迷于玩弄后穴,没注意这娇喘是否熟悉。
终于,在他偶然戳到一点时,云逸又缩紧了后穴,一阵紧致的吸吮让他舒爽无比。
陈连召笑了笑,将手指固定在那处,一直按着,再加以研磨,转动,掐弄,但就是不离开这敏感一处,敏感点被这样密集地攻击,云逸睁大双眼,两手死死捂住嘴,却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唔唔声泄了出来,所幸声音不大,又被木墙内的空间隔着,陈连召倒是没听到,只一心兴奋地玩弄着那活物一般的后穴。
从未体验过的紧致程度,让陈连召都有些沉迷了,一时间忘记自己是上来帮这小男宠“产卵”的,竟是在那儿专心地用手指玩弄着云逸的敏感点,享受着后穴一次次的吸吮服侍,爽的眯了眯眼。
偶然眼尾瞥到了一旁的儿子,见在给自己使着眼色,这才收起玩心,用手指勾住一颗珠子,缓缓往外拨着,云逸感受着穴内东珠的滚动,那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生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