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突然想到之前母亲说叶家可能有特殊的传统，不同于周家，问道：“你自己润滑吗?”
他脱到仅剩一件内裤，空气里有一丝刚下过雨的湿气味道，是叶一森的信息素。
“礼仪老师会监督。”
周余停下动作，憋下一口气，将一根细玉势送进他后穴，转了转，听着他压抑自己的声音，头痛到底什么礼仪老师教出来的。完全不想再继续了。还是耐下性子做完前戏，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抽插了几次，让她以为自己在上一块木头，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暗骂一声，只想快点结束。
叶一森也坐起来，面对着她解开自己扣子，他开始有点疑惑，礼仪老师明明说第一次要让周余给他脱衣服的。
周余放下心，又问：“没有人看你吧?”
周余可以看出来他很开心，“你最近没有接戏吗?”
叶一森学她躺下，他的指尖颤动，他心情激动的时候就会这样，他改不掉，只好藏进被子里，不小心碰到周余。
在她射出的时候，叶一森开口道谢。周余抽出自己的性器官，给他擦掉自己的体液，转身躺倒在床上。
“已经扩张过了?”
“对不起。”慌张的声音。
一吻过后，周余放开他，打开了床上的一个盒子。
“有话要说吗?”
叶一森回想他的课程，这时候要做什么。大脑空白一片，他只想靠近周余，他想让周余理他近一点。
“等我睡醒吧。”
他的迹象，可以稍微摸一摸，但不能淫荡。
“趴下。”
他想着想着睡着了。
叶一森跟着她上楼，“周余，你饿吗?我在煮粥，你要不要喝一碗?”
叶一森闷声说：“是的。”
周余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顶弄几下，叶一森快承受不住了。
周余皱眉，他情动了，可自己什么都没干啊，不过倒是好闻，没有了A性自带的侵略气味。
“叶一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4
周余插进去之后太快了，叶一森不敢说她。周余选择两人面对面，这样不会错过叶一森的表情。
叶一森摇头，“不演戏了。”
叶一森咬着下唇摇头。
“要换公司?”她边说边脱掉外套，她要洗完澡休息一会，太累了。
周余一部戏杀青，回家瞧见叶一森穿着围裙跪在地上擦地，翘起来的圆臀让周余呼吸一窒。
周余关掉灯，呼出一口气，她要睡觉了。
叶一森呼吸逐渐急促，手上也不敢用力抱，这个动作会显得淫荡。
“张嘴。”周余伸进舌尖，一手扣住他的枕部不让他后退，一手抓着他的胳膊让他搂住自己的腰。
叶一森比她矮一点，他头略微扬起，“合约到期没有续约。”
“周，周余……”
晚上七点，周余下楼。叶一森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自己热了粥，喝完之后，将叶一森抱进卧室。许是声音太大，关门时叶一森醒了。
周余看了他一眼，叶一森噤声，停在原处，他有些惶恐。手指开始不安地颤抖，指甲按住指腹，试图让它停止。
周余坐起来，“你自己脱衣服吧。”她仍然排斥他的气味。
婚后，两人没有性生活，他自己待在家里做家务，偶尔在网上见到周余。
叶一森得到她的回答，走下楼，坐在沙发上，他的内裤湿了，从一个极其狭小，只有O才会用到的器官流出。可是他不能去换，衣服都在卧室里，会被周余看到他的淫荡。
叶一森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明明都是按照老师所教，周余并不开心。他不懂这些，他从出生一直到工作，都是叶家的人一步一步教导出来的，就连接的剧本都是叶家安排的经纪人仔仔细细挑出来的，不会有色情场面和暴露镜头。
叶一森想起课程，攥紧了身下床单，她要进入自己了。一股凉意落在臀上，咬紧下唇，听到周余一声调笑。
“我们……”他低着头，周余听不清他说什么，凑近了他的唇边，双眼可见他的脸烧起来，捏起他的下巴亲上去。
“嗯?”
“是。”
“你回来啦。”他接过周余的包。
周余深呼吸，肯定又是叶家的家教。她大概已经知道叶家是怎么教育他的。睡醒要跟他谈一谈，不然以后都过不下去。
“我们做爱吧，叶一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