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直到彻底被这场持续了过长时间的性爱榨干了体力,带着浑身的爱痕和一肚子的浊精失去了意识,口中无声念叨着的,始终都是他的名字。
直到二人再次相遇,自己已经被他的父王从里到外地彻底占有,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母后,甚至自己的腹中都已经孕育了他父王的子嗣,无论从伦理还是从道德,都宛如千万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阻碍了所有两人在一起的可能。
他们此生,怕是真的有缘无分吧……
老王上倒是不介意慕容翎迟迟没有回答,甚是宠溺的将慕容翎揽到了自己怀里,爱怜的在他烂红的大奶头上画着圈,让美人的身子又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粉红:“翎儿让朕舒服了,朕理应赏赐些什么才是。对了,翎儿上面那张小嘴不是最喜欢喝真的精水了,那今日便赏赐翎儿喝个够。只可惜朕今日身子不太爽利,怕是要翎儿自己主动来喝了。”
老王上铁了心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好好彰显一番所有权,慕容翎被老王上调教了近一年,知道在现在的情形下反抗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自己若是肆意妄为,不但会让珏儿代替自己受苦,更会让老王上发现他与宋承戟之间的关系。他已经连累珏儿被老男人玷污,若是承戟也因为自己的缘故遭遇了不幸,他真的连死都无法谢罪了。
想到这里,慕容翎只得强忍着屈辱和羞耻,艰难地挺着自己偌大浑圆的孕肚,仿佛一只淫贱的孕期母狗一样,跪着爬到了老王上双腿之间,柔软的粉舌轻轻舔上了老王上早已一柱擎天的龙根,用柔软细嫩的小舌在男人的鸡巴上轻轻的吮吻了起来,被迫用他樱花瓣一般柔软美丽的嘴唇去伺候男人肮脏丑陋的阳物。
慕容翎的口活已经被老王上调教的十分出色,湿软高热的口腔加上娴熟的技巧足以让所有男人欲仙欲死。慕容翎乖顺的垂着眼睫,从最前端的硕大龟头到最根部的黝黑草丛都用柔软的唇舌一一的伺候妥帖。他的鼻尖充斥着老男人鸡巴的腥臊气和男子的体臭,刺鼻的气味让他的眼里都泛起了红,可他仍然认真又辛苦的伺候着老男人那根无数次在他和他亲生儿子体内出入过,还在父子俩体内分别播了种,让父子俩纷纷受孕的大鸡巴,粉红色的小舌仔细舔吻着大鸡巴上盘踞的每一条青筋,将最深层的污垢都用小嘴清理的干干净净。
“承戟莫要再跪着,快快坐到朕的身边来,同朕说说近些年来边关军情如何。”
即使宋承戟此刻心中已经涌起了滔天的怒意,只想不顾一切地带着翎儿远走高飞,但此时此刻,他仍是残留着几分理智,他告诉自己只要忍过这一时,待边关百万兵马军临王都,待自己坐上了王位,自己定会将所有碰过翎儿的人都屠戮殆尽,然后便可以护着翎儿一生一世。若是现在露出了破绽,数年来的筹谋怕是都会付之东流。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站起身,坐到父王的身边,用沙哑的嗓音尽量简短的为他的父王讲述着近年来边关的军情,从他的角度,只要微微一侧头,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是如何被迫用花瓣似的柔唇吞吐伺候着父王身下狰狞丑陋的欲望,白皙绝美的脸庞与阳物狰狞的黑紫色形成了及其强烈的反差和对比,形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荡画面。
宋承戟见到心爱的翎儿用粉嫩柔软的口唇舔舐吮吸着老男人粗壮的肉茎,只觉得心痛如绞,只想把翎儿拥进怀里,护着他不再让他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呆愣地坐着,口不对心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边关琐事,眼睁睁地看着父王对翎儿千百般的淫辱却无能为力。
可翎儿此时受辱又脆弱的媚态却让宋承戟的下体诚实的给出了反应,裤裆高高的支起了帐篷。心心念念了十七年的人赤身裸体地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了妖娆又勾人的姿态,若不是宋承戟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他的鸡巴早就在踏进寝宫的一瞬间就会立起。可是现在,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宋承戟几乎可以数的清楚翎儿的睫毛,被压抑和按捺了十几年的欲望在一瞬间蓬勃而出,猛烈的让人心惊。
没有了药物的帮助,老王上很快便在宋承戟口中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强力的喷射进慕容翎的喉管,被老男人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口腔只能被迫将这些腥臭的浊液尽数吞吃入腹。然而吞咽的速度自然是赶不上浓精射入的速度,来不及吞咽的大量精液顺着嘴角流过天鹅颈一般白皙的脖颈,没入美人的双峰。到了最后的时刻,老王上抽出了美人口腔中的鸡巴,将最后的一点精液尽数射在了美人倾城绝色的脸蛋上。分明是纯洁又无辜的面容,却被迫沾染了情欲的春色,白浊的精液从美人的面上滑下,划至口腔周围却又被美人柔软的小舌轻轻舔舐干净,吞吃入腹,这样的画面简直淫荡到了至极,让所有看到的男人都恨不得肏死这个勾人的妖精。
老王上发泄过后,看着宋承戟高高隆起的下体,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军营里毕竟都是些老糙爷们,承戟这些年始终在军中任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火气旺了些也实属正常。翎儿,还不快过来帮六皇子去去火气。”
老男人说着,狠狠揉了揉慕容翎涨奶的乳房,让美人又哭泣着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