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最近很不开心。
因为脑残粉的事,他已经被很多人暗中恨上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还被脑残粉给做了个够呛。
“哥哥,就算你和全世界为敌,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脑残粉一边狠狠顶撞,一边用用坚硬的性器在那柔软菊xue里驰骋。
他当时的神经已经接近混沌,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是,脑残粉似乎没有在意他的态度。
脑残粉要的不是肖战的态度,从来都不是。
他只是爱那个虚影,他心中所幻想出来的完美的虚影。
肖战心想:我为什么要和全世界为敌?我有病吗?
脑残粉似乎是有读心术一样,看出了肖战心中所想,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找到了那块被他磨蹭过千遍万遍的地方,坏心地在那里……
“啊!啊不行……啊我……求求你……不哈……我不行了……我做不到……我……呃啊啊……救命……你……”
肖战高昂的头,脆弱的脖颈,就像濒死而未死的天鹅,在脑残粉的眼中,就像是纽斯一样,拥有非凡的魅力。
他爱极了这样濒死的肖战。
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松劲,而是继续,进行那残忍而又甜美异常的折磨。
一次次的,看着那天鹅一样的脖颈高昂,一次次的,看着身下的纽斯濒临高chao,却无法真正得到美妙的快感。
“哥哥,我帮你。”
肖战此刻已经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他只想要摆脱这个人,不,不止摆脱这个人,他还要摆脱所有……
“啊!啊……我要……不……不是……那……不行了……啊啊……”
肖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在做爱的时候,这种登不上巅峰,而又跌不进地狱的感觉,就好像在用钝刀子割rou。
谁来救他,他根本不想和这个人有任何的接触……但他又舍不得这个人带给他的好。
“哥哥,我帮你,和全世界为敌。”
脑残粉用一种温柔到残忍的语气,说完了这局话,然后,重重一捏那玉柱顶端,粗糙的大手好像刀子一样,残忍地把那细嫩的皮肤划破!
“啊啊啊啊啊——!”
肖战惊叫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
总之,他溢Jing了。
不是射Jing,是溢Jing。
过程极为艰难,又因扯动着玉jing的伤口而添了一抹辛辣。
爽中带痛,痛中有乐。
美妙至极,堪称巅峰。
溢Jing的时间长达一分钟,其间,肖战恍惚之间昏死过去好几次,又浑身颤抖着从黑暗中醒来,被那溢Jing过程逼得浑身颤抖,又没法制止。
“哥哥,舒服吗?”
脑残粉微笑着,用肖战的Jingye在那雪白tunrou上抹了两把,带动着肖战的颤抖。
“呜……”
肖战不能说话,只有不停地呜咽。
“哥哥,我太爱你了。”脑残粉痴迷地亲吻着那仍然挺立着的玉jing,大开大合地又做起来。
肖战啊啊的叫着,恍惚之间听见脑残粉的声音。
“哥哥,我太讨厌西皮粉了,你不要爱他,好不好?”
肖战点着头,心里却想着: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