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疼痛得眉头缩在一起,穴里也因为紧张而收缩,那紧致的穴肉把他的鸡巴按摩的舒服极了,忍不住再往里操,舔过吻常致炎的艳色的唇,:“叫爷爷,你勾引亲爷爷来操你,把你那层膜给操破了,你这下贱的东西跑来勾引你爷爷,真是不知廉耻狗东西”。这话说的粗鄙难听,常致炎下面疼着耳朵还得听着骂,带着鼻音呜咽:“家主好坏,我下面要家主坏了还要骂我”这撒娇的语气让常怀谨竟生出来好几分的爱怜,常怀谨已经年近古稀,约是各种人和事看多了,对那些爬他床的小美人都存着戒心,只是玩玩而已,更多是提防,可常致炎不一样,这是自家的孩子,规矩摆在那里,绝不可能爬他床,若真的爬了也多不可能存着什么坏心思。
常怀谨看着眼前人,越看越满意,插在常致炎身体里的肉棒也情不自已的往里进了几分,只见常致炎疼得全身颤抖,睫毛都因为泪水沾湿,哭求:“家主,好疼,不要再往里插了,里面也疼”家主两字是刻在常致炎骨血里的恐惧,就算自己难受的不行也不敢忤逆,只敢可怜兮兮的央求,常怀谨被常致炎这副受气小媳妇模样刺激得干脆一狠心插到底,那温暖温柔的软肉包裹着自己发黑腥臭粗黑的肉棒,似乎在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汲取着精气,让常怀谨也觉得和这少年一般年轻,常怀谨感受着这极致的包裹的感觉,舒服的闷哼,心情愉悦的抚摸着常致炎被破处后被暴力扩张而疼痛颤抖的背,那肌肤柔嫩想刚剥了壳的鸡蛋,是与自己这身上垂褶皱的皮肤迥异的触感,那莹白的皮肤贴着自己,那鲜嫩的逼口含着自己的大肉棒,一个是十七八刚来世上不久的未成年,一个是大半截入土的老年,两人身体紧密想贴,他们身体里流淌着1/4相同的血,要是待会儿射进去说不定还能流下自己的种,就是一个可怜的未成年的怀孕双性人,刺激的常怀谨起来一身鸡皮疙瘩,让在常致炎穴里的阴茎又粗了一圈。
顾虑到常致炎的感受,常怀谨进去里面就没再动过,想着让这可怜的孩子的疼痛缓了一缓。当这痛感一点点消下去,那逐渐清晰浓郁清晰的快感一点点冲刷着常致炎脑子,那滚烫的东西填满了自己的身体,那东西还像能生长一样在自己肚子里还涨大了一些,那种被填满满足感在看见常怀谨的脸后更加充实,少年从来不知自己对常怀谨的那十分的畏惧里面参杂着5分的仰慕与眷恋,还是稚童时,觉得他这爷爷好不厉害。常怀谨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神仙般的人物,无奈岁月流逝,那深邃的眼窝下垂并出现皱纹,可年少的常致炎还是能在常怀谨脸上找到当年的风姿,他努力想引起常怀谨的注意,可常怀谨偏偏就是不在意他,常致炎绞尽脑汁,拿着被果汁,故意洒到常怀谨的身上,不成想常怀谨竟在他面前狠狠的罚了常亦安。若是没有这些的不好的事,到现在常致炎可能对常怀谨都含着名为崇拜写作恋慕的感情。
常致炎感受着身体里的温度,炙热将所有虚空填满,忍着残余疼痛,腿从常怀谨肩上移到常怀谨腰上,夹住常怀谨的腰,抱着常怀谨的背,用脸蹭常怀谨的脸,带着些哀求的调子说:“家主不要讨厌阿炎了,阿炎是最喜欢家主的”没有了表层的理智,说出来的话都是最真实的诉求。常致炎说得真挚,常怀谨听得喜欢,发狠吻得常致炎,下体交合处泌出了水,湿滑粘腻,常致炎的腰用力贴近常怀谨,那巨物更加深入,常致炎嗔怪:“这东西好大,阿炎要涨死了,家主动一动,别让他别总在一处涨着”常怀谨轻笑,知道这孩子要开始发骚了,慢慢的抽出又狠狠顶入。常致炎又疼又爽,抓住常怀谨的背,又不敢使劲抓出伤痕,就这么用力的抱着,口中呻吟溢出:“啊……家主,啊……求您啊……求您轻点,阿炎有些疼”后又觉得这样会热常怀谨不高兴,家主又该生气了,补充道:“阿炎只是有些疼,也不是很疼,家主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常怀谨见他这样乖顺,怎能不喜欢。很少顾及床伴感受到常怀谨也按着常致炎说得轻点儿操。常致炎感受到常怀谨的干自己的力度小了,心生感动,常致炎又蹭了蹭常怀谨的脸,愉快的在常怀谨嘴上亲了一小口:“家主怎么对阿炎这般的好”常怀谨就着常致炎的亲吻加深了这个吻,腰间是不紧不慢的抽插,干得常致炎全身燥热,腰也迎合着常怀谨的动作。常怀谨便知这小骚货怕是忍不住了,便发了狠干这个处子穴,这突然的变化让常致炎绞紧穴肉,压得常怀谨爽得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常怀谨调笑:“你这是要谋杀你爷爷,把你爷爷绞死在你身上啊”常致炎单纯无辜泪眼朦胧的看着常怀谨。常怀谨怒骂一声该死,又骂了一声骚货,大开大合的干着,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常致炎的脑子,常致炎没干过别人也没被干过,不知做爱是这么恐怖的快乐,那无处宣泄的快感用语言的方式释放出来,常致炎叫道:“家主,好酸,阿炎里面好酸,救救阿炎”常怀谨看常致炎这副模样,大概是要高潮了,亲上那聒噪的嘴,常致炎的快感被堵在身体里激荡,两人吻得激烈,唇齿间都出了些血腥味,常怀谨发了狠的在常致炎不断收缩绞紧的穴里抽插,性器摩擦处似要生出火花的热,随着常怀谨一记狠顶,常致炎脑中白光乍现,竟不记得了对家主的忌惮,直接在常怀谨背上抓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