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吧。”
曲天歌淡淡笑着,他似乎猜到了白羽要说什么,轻描淡写地打断了白羽的话,仍然大刀阔斧坐在沙发上,只是眼睛却不像他说的话那么随意,而是紧紧盯着白羽。
白羽像是被他盯的受不了,他是不敢违逆曲天歌的,他只好哆嗦着手去解裤腰带。运动裤多好脱啊,尤其是夏天的,只要把那根绳子解开,一切毫无遮蔽,哪怕白羽满怀不情愿,裤子还是迅速地滑落到了脚踝上。
而裤子一滑才发现,里面竟没有穿内裤。
白羽上边的衬衫扣子早已被解开来,大敞着胸膛,露出两点被啜的红润润的ru头,紧绷的小腹下面是垂着的性器,白皙的大腿笔直又修长,一身好景色一览无余。
白羽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手指,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大腿浮出一层薄薄的疙瘩,他微微颤抖着,被极有存在感的目光打量着,羞耻到了极点。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在男人的注视下翘了起来,生机勃勃地冲着曲天歌点头。一点也不顾及它的主人。
曲天歌伸手弹了弹白羽的性器,调笑道:“你这东西颜色倒是挺好看的,跟人一样。
白羽的Yinjing的确是好看的,毛发被仔细的除去,毫无遮挡地展现在眼前。在亚洲男性里算得上骄人的长度,jing身笔直,青筋脉络清晰,许是不怎么使用的缘故,还很白皙,gui头嫩红,被曲天歌调戏似地弹了那一下后,激动的冒出几滴前列腺ye,聚在shi漉漉的马眼口,还有一滴坠在边上,欲掉不掉。
而现在,这根Yinjing就停在曲天歌的面前,接受他的审视。
时间似乎滞留在了这一秒,无限放大。
二人都没有说话,曲天歌仍旧注视着白羽,他的眼睛仔细地一一看过白羽的每一寸皮肤。
漫长的时间。白羽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崩不住了。他像是忍受不了了,微微闭了下眼睛,曲天歌注意到了这点讯息,他打破了沉默:“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嗯。”
白羽只好面色通红地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
事实上,白羽已经很久没有自浊过了,他本身便不是沉迷性事的人,与曲天歌在一起后,曲天歌对他的占有欲很强,轻易不允许白羽碰触自己的Yinjing,在性事上尤为如此。
这间接导致了白羽对自己Yinjing的陌生。他熟悉曲天歌性器官的每种状态。未勃起时蜷缩起来也十分的大,曲天歌喜欢白羽的碰触,只要白羽微凉的手指搭上Yinjing,那根庞然大物就会迅速地觉醒,它被白羽圈在手中,一根根青筋鼓动着,灼得他掌心发红,发热。
白羽的后xue也很习惯这根东西,想必连肠道上的皱褶都是随着它的喜好而长成,静止时也要服服帖帖地绞着Yinjing,叫他欲罢不能。曲天歌总爱将Yinjing进的尽可能深,硬邦邦的Yinjing碾过肠道每个角落,它鼓动着,不允许一丝一毫的逃避。肠道绞得越发紧了,代替它的主人讨好着这根庞然大物,祈求获得更多欢愉。
这时,曲天歌会把抽插的速度放慢,他不允许白羽轻易地得到高chao。往常时候,白羽会揽住曲天歌的脖子,他将脑袋埋到曲天歌的脖颈处,默默地忍耐着快感。
有时,曲天歌会抚摸他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向下,白羽会将曲天歌抱的更紧。曲天歌知道,这是白羽在默默地表达:我愿承受你给我的一切,无论欢愉,抑或痛苦。
有时,曲天歌会亲吻他的唇瓣。与身下yIn靡的动作不同,这个吻,只是唇与唇间的碰触,纯洁地宛如一个祝福。而身下,那对囊袋依然在持续不断地拍打着白羽的tun部,会Yin处积起一层白沫,会Yin被拍得发红。
后xue会绞得更紧。白羽闭着眼睛,脸色发红,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追寻更深层的快感,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迎合着曲天歌,要抵得更深,进得更多。
白羽回想着曲天歌的动作,面上泛起一层chao红,Yinjing胀得更大,在他的手心里跳动,白羽仍旧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却不得其法,未有更刺激的感觉。
“……”
他有些迟疑地看向曲天歌,像是求助的样子,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羞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