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树挺着鸡巴摁面前美人的头,他默不作声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人急不可耐地吞自己那根rou器,毫不留情地挺动腰部在美人口里抽插。
“…疯狗。”奚流被突如其来地动作弄得一惊,嘴唇贴着gui头骂,撩起眼皮抬眼跟男人对视,“哑巴狗。”骂完又把嘴边的性器吃进去,放松喉管给他深喉。男人的鸡巴过于大了,他的嘴又小,腥咸的粘ye顺着下巴往下淌,落到他微鼓的前胸。
奚流是双性人,两性器官完整,男性特征发育相对明显。他是从酒吧约到这个男人的,这是两人第三次发生关系。男人话极少,除了做到极致时性感的低yin和偶尔对他的命令,他便骂他哑巴。
“过来。”
顾森树抽出性器,随手撸了两下,仰躺到床上让奚流骑到他脸上,“想吃你的逼。”他很喜欢奚流下身那朵异于常人的rou花,看起来漂亮纯情,被Cao的随便摸两下就会出水。
奚流xue口一缩,颤抖着回忆那根舌头舔过他的快感,他忙不迭的想要爬过去,想起刚刚男人的表现又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跪好,晃着屁股用那口shixue磨男人的鼻尖。
“sao。”
顾森树抬手拍了下那软白的屁股,压着他往自己脸上坐,嘬着他的saoYin蒂不放,没一会就被喷了满脸。
奚流软着身子扶着床头不敢动,可怜的撅着屁股方便顾森树吃他的逼,喝他的yIn水。那根舌头太灵活了,可以舔遍他所有裸露在外的yInrou。他忍不住叫,轻喘的叫哥哥,叫老公。
“下来。”
顾森树吃够了,示意他自己往那根翘挺的鸡巴上坐,漫不经心的打量奚流那张布满红晕的脸。
很带劲,他想。顾森树不说话时看起来很凶,低低的压着眉像是瞪人。他还没见过这么sao的男孩,说男孩也不全对,是他没想过人还能sao成这样。舔一下就喷,掐一下鸡巴就射,屁眼还没捅开就哆嗦,嘴上还总是骂骂咧咧不服输。
“你动。”就像现在这样,骑在他腰上晃了两下就颐气指使的让他动,自己动了又要哭。顾森树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又不显,双手握着他的腰就往上顶。“嗯…哥哥…别…”奚流果然哭了,说不出好话的嘴就剩下喘了,叫的又娇又浪,sao而不自知。他被顶的那双嫩ru都晃出rou浪,在顾森树面前乱晃。
?“别咬…”奚流被仿佛不会停歇的rou具插的话都说不稳,前胸传来丝丝麻麻的钝痛,他挺着胸想让顾森树在含深一点,最好把整个nai球都吸进去。
?顾森树不,抽出鸡巴拍奚流的脸,在他骂之前把他抱到怀里颠了颠,扔到床上侧躺,蹲下身去舔后面那汪小xue。
?奚流抱着腿打颤,前xue一张一翕地流出透明的汁ye和白浊,咬着牙不敢动。他很白,关节处都泛着粉,乖乖地蜷缩在床上不动,面无表情的等着挨Cao。
?顾森树抹了点前xue的yIn水就往里面探,肠rou也热情,嘬着他不让他往外撤,“放松。”说放松也是控制不住,浪的什么都想往里吞。
?“套。”奚流便爬起来给他戴,用嘴。这是顾森树调教出来的,虽然他们只做过两次。顾森树插他前面从来不戴,奚流的处是被他破的,第一次捅进来的时候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他没问过为什么Cao他后面戴,奚流没和别人约过,也不在意面前的男人跟多少人打过炮,只知道哥哥鸡巴又大又粗不能放过。
?顾森树低着头看男孩帮他把套捋顺,奖励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引来一记白眼。他就笑,酷哥笑起来总是很迷人,奚流迫不期待的转过身趴好让他的鸡巴重新进来。
?“呜…!”进的过于深了,囊袋都若有若无的往前xue上拍,顾森树抓着他一对鸽ru把他固定到身下,一下一下的用力,速度不快但次次到底。
?奚流喊疼,顾森树就嘬他耳垂安慰,手也不揉那对布满红痕的nai子了,扣他那不甘寂寞的rou逼,捏着Yin蒂拧。
?男孩性器秀气,gui头透着浅浅的红,一下一下的往外吐汁。今天他射的太多了,喷的也多,白床单让他染shi了大半。后面的男人还跟疯狗一样干他,奚流边骂边求饶,没力气的瘫在顾森树怀里。
?四个小时了,奚流前后都肿了,含着Jingye腿都不能并拢。
?“啧。”顾森树没在折磨他,抵着他的嘴射了今晚最后一次。然后抱他去浴室,冲了半天才把那两个可怜的xue洗干净。
?“真可怜。”
?奚流连骂都没力气了,说了句滚就睡了过去。
?到底打了三次炮,顾森树下楼去药店买了一管消炎药,拉开腿给抹上才把人抱着睡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