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吞吐了几下,徐乃绿学着小黄片里的人对着那根肉棒又吸又舔的,牙齿刮到肉棒上的青筋,女人喘着气呻吟。
然后,那人就不管不顾地抱着他的头使劲儿往那根东西压去,他拗不过她的力气,双手拍打着她的腿,想让她放过他。
“啊……”
深喉的感觉,真是要爽上天了。简言之抓着他的头发提上提下,俨然不顾他的感受。
又窒息又反胃,徐乃绿被她抓得生疼,呜呜呜地叫,像风吹过破铜锣发出的响声。
他哭了,泪水模糊了视线,精致的脸庞因为痛苦扭曲成了一团。
简言之看不到他的表情,挺腰一下一下往里撞,最后射在了他嘴里。
头发得到解放,等她抽出来的时候,徐乃绿立即转到一边,猛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胃咳出来般,嘴巴里的精液糊了一下巴。
“活儿差死了。”简言之整整衣裳,站起来将风衣抛到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
青年缓过气,恶狠狠地看着她。
风目微眯,简言之挑起他的下巴:“我会救徐家。”
“但是……”她故意拖长声音:“我有条件。”
徐乃绿气喘吁吁,水眸一抬,音调微弱:“什么条件?”
女人勾起嘴角,恶劣的本质在这刻展露无遗,她说:“你当我炮友。”
炮友,单纯的性关系。
“我要是不答应……”
她笑得更深,“到时候你脱光了求我操,我都不会给你机会。”
走到门前,简言之回过头:“如果你不是我的老情人,你以为我会上你?”
地上的青年捂住胸口,泪水砸下眼眶,溅起一道花儿。
距离上次包间的事,时间已过去半个月。
这天,他刚上完课,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今天不要吃饭,晚上到我家。”
他第一个想的就是简言之,抿唇思虑再三,拨过去。
一阵忙音过后,清脆的嗓音传来:“嗯?”
“简……简言之。”是她。
“有事?”女人懒懒地问道,弹掉手上的烟灰。
徐乃绿皱眉:“为什么让我不要吃饭?”
对方笑了,一串清冽的笑声。
简言之吐出一圈烟雾,把玩着手上的试管:“知道肛交么。”
他大学学的是生物科学,毕业后教学生们生物,怎么会不知道。
那种非正常的性交方式,感染疾病和受伤的几率是很大的。
“我要玩你屁眼,吃了饭很容易变成搅屎棍。”
青年俊美的脸唰地通红,脑海里跑出来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咬牙切齿地说:“你做梦,我不干。”
“不干也得干。”她没多少耐心:“挂了。”
话音刚落,那边出现忙音。
她那个人,对于喜欢的人或事,向来是有耐心的;对于其他不相干的嘛,冷酷无情,说一不二。
以前她真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的,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
罢了,徐乃绿摇摇头,只要她温柔点,也没多大问题。
关键是,上回她按着他的头强行口的事情,害的他腮帮子疼了好一会儿。
唉,她现在那么恨他,怕是不把他往死里操就是好的了。
下午,徐乃绿去药店买了安全套,紧急避孕药还有一瓶润滑剂。
临出发两个小时,他跑回公寓,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些简单的扩张,润滑剂用了半瓶还是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好不容易塞进去两根手指,菊花一紧,拔出来都费劲儿。
磨磨蹭蹭赶到简言之的家。
算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篇脑洞,但是女攻男受可能会有人喷我,就没有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