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進來的時候,審神者正半跪在執務室的蒲團上,微垂著頭整理著什麽。
少女披著白金色的陽光兀自忙碌著,並未察覺到訪客的存在。她的指尖拂過雪白的布料,飛快地將它們折疊成齊整的模樣。
“近身上前,真想這樣說一回呢。”
從背後抱住審神者的三日月宗近感到臂彎中傳來的顫栗。像是為了安撫受到驚嚇的審神者一般,男人不自覺地收窄了擁抱的幅度。
“嚇到小姑娘了嗎?可是您頭也不擡,爺爺只能這樣引起您的註意了。”
濕潤的熱氣噴在少女的頸窩,淺淺的粉紅色便從脖頸慢慢延燒至雙頰。一顆剔透的汗珠順著審神者耳邊的碎發,以極快的速度滑向了幽深的ru壑。
“這些衣物並不是小姑娘的尺寸吧,您是在為初始刀殿準備修行衣裝嗎?”
“嗯。”
在少女給出了細若蚊蚋的應答後,三日月宗近分明看見,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飄忽的笑意,倏地又不見了。
溫香軟玉在懷,一種綿密的刺痛感卻在男人的心中擴散開來:盡管是不能對視的姿勢,他卻不難想見,少女溫潤的杏眼中浮現出點點光芒的樣子。
“如果有一天爺爺也要去修行,小姑娘也會這樣事無巨細地為我準備嗎?”
“那是自然。”
審神者微微挪動著身體,試圖脫離男人雙臂的桎梏。三日月宗近顯然不會錯過這微小的異動。
“小撒謊Jing。”
男人在不意間松開了懷抱,隔著衣物把玩起少女的ru尖。本就不算貼身的振袖在太刀的一番動作下脫離了審神者的肌膚,將圓潤纖巧的肩頭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三日月宗近吻了上去。暴露在空氣中瑩白肌膚將絲絲涼意傳向他的唇,細膩的觸感像極了上等的水羊羹。
午後的執務室十分安靜,形容昳麗的太刀男子與纖弱少女的心跳聲發生了某種奇妙的重疊。
“主,不要忍耐,叫出來給爺爺聽吧。”
語畢,男子向按壓在少女下頜上的手指施加了力道,審神者被迫打開了緊咬的牙關。
柔若雲朵的甜美呻yin一點點蠶食著男人的理性。太刀男子捉過少女的左手,輕輕地在自己下腹處的腫脹上摩挲。
“三日月~”
男人的大手覆蓋住少女的小手,封住了她逃離的路徑。
“它很想你,”三日月宗近將少女翻轉過來:二人鼻尖相抵,像極了互訴衷腸的戀人,“爺爺也是。“
”自己坐上來好不好?”
雖然迫切地希望審神者能夠更加主動,可陽物的疼痛已經到了三日月宗近不可忽視的地步。
菇狀先端隔著紗質內褲,慢慢地研磨著隱沒在rou貝間的小小珍珠。不多時,便有花ye淋過柱身,將兩只飽滿囊袋也一並打濕了。
少女的眼中蒸騰起情欲的迷霧。淡櫻色的唇開開合合,仿佛瀕死的一尾魚兒。
三日月宗近心下了然,雌性的本能已經占據了審神者理智的高地。
戴著薄繭的長指將少女的內褲撥到一側,太刀男子抱住少女的纖腰,徑直闖進了那緊致而溫暖的洞窟。
縱有花汁潤滑,三日月宗近的進入卻並不順利:花徑內的褶皺似是一塊塊小小盾牌,頑強地抵抗著入侵者;但這極致的壓迫又賦予他無上的快感,只得一邊拼命壓抑想要射Jing的沖動,一邊徐徐推進。
將上半身寄掛在太刀男子身上的審神者突然松了氣力,菇狀先端隨即挺身向前吻住柔嫩的子宮壁,整個莖身都被窄小的甬道收入其中;強烈的痙攣將雪崩式的快感一波一波地遞送給男人的大腦,被絞殺得節節敗退的男根將一眾子孫播撒在少女的體內……
“果然,還是想射在小姑娘的裏面呢。”
“壞老頭~唔”
“今夜,您是只屬於爺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