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爹领了个年轻妈咪回来。
妈咪很白，不高，shi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样，他含笑看着我喊我的名字。小谕。
我没有应他。
我爹以为是我闹脾气，喊着要拿笤帚揍我。妈咪连忙拉住他。妈咪的手腕和胳膊从袖子里露出来，像一节细藕。
我没反应其实是因为我看呆了。
我爹不在家的日子就只有妈咪照顾我。妈咪要洗衣服做饭打扫房间补衣服。我时常怀疑我爹是娶了个保姆回来，还是不要钱的那种。妈咪那么娇小的身材怎么可以像永动机一样不休息。妈咪只讨厌做两件事，一是喂后院的鹅；二是挑水。后院的鹅可凶了，上次去喂食的时候啄了妈咪，吓得妈咪再也不敢去喂了。妈咪讨厌挑水，我也讨厌妈咪挑水，因为扁担会把妈咪的肩膀磨得很疼。我想还有一个原因是挑水要去村东边，我家在最西边。每次路过村里的时候其他老男人就会盯着妈咪看。
妈咪那么好看只能我和我爹看。不对，最好我爹也别看，就让我一个人看吧。
但是妈咪又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其实村里有澡堂，嬢嬢们总是三五成群搬着马扎一边唠嗑一边洗澡。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咪和他们一起洗，他总是穿得严严实实地走进屋，洗完再裹得严严实实地出来。留给我看的只有细细窄窄的肩颈和盈盈一握的脚踝。
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是去喂鹅，然后去帮妈咪挑水。之后草草吃几口饭就去上学了。老师在黑板上慷慨激昂地将着三角函数还是圆锥曲线，而我想的是妈咪好白，不会是偷偷拿粉笔把自己涂白了吧。想着想着我就笑了出来，一截粉笔砸中了我。
二
我被吵醒了。
这几天我爹回来了，我总是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我翻身出去撒了泡尿，回来看着我爹房里灯还亮着。
我爹没有固定工作，村里有事了他就去蹭个活干。这几天跟着张三去下矿，那几天跟着李四出海。赚了钱回来就去赌或者嫖，良心发现了可能会给我们娘俩留点。他喝醉了还打人，以前打我娘，我娘跑了就打我。我不知道他打没打过妈咪，不过这是早晚的，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出气筒。
我站在他们房门前透过锁眼偷看，我本来以为会看到他在喝酒或者又翻出他的老照片讲他的破烂故事，然而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动弹不得。
他背着我躺着，妈咪骑在他身上扭着腰吞吐这他的那根，胸前的双ru随着动作颤来颤去。妈咪的nai子好白，nai头粉粉的映着水光，旁边一圈牙印。一定是被我爹这个老色批嘬过了。妈咪的小xue咬着男人的那根东西，似乎是Cao到他的敏感点，妈咪停下来颤抖了几下，小xue喷出来几股yInye。
可是妈咪为什么也有男人的那根东西。我以为是我看错了揉揉眼凑上前想看得更清楚些，差点撞到门上。
“什么声音。”我爹嘟囔着要回头。
“没什么…可能是老鼠吧，老公…嗯…Cao得人家再深一点…”妈咪牵过我爹的手放在他的nai子上揉捏，我爹这个老色批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一巴掌甩在妈咪nai子上骂他sao货，挺着腰Cao他，这一次他Cao的是妈咪的后xue。
妈咪朝我的方向眨眨眼，摆了一个“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