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直不知道,没有机会继续想下去,白煦的双腿被分开。
白璨好心情地吹着口哨,褪下自己的运动裤,露出比父亲要粗要长的凶恶性器,看到父亲惊恐的眼神,白璨再一次被取悦,他挺着腰将硕大的鸡巴怼到了父亲腮边,粗热的柱身带着少年独有的气息在白煦脸上蹭着。
儿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吐着信子的阴毒蛇类,缠住了白煦脆弱的颈子
“爸爸你看,它很喜欢你呢,它跟我说想进到爸爸里面去,把爸爸肏成最浪的母狗。”
“为什么不可以,早就可以了,你睡死的时候我还玩过你的穴,爸爸,你逃不掉了。”
爆炸性的信息再次传递给白煦,他愣愣地盯着儿子,无助地呜咽哀求,真的不可以的,他的小璨怎么能做这种事,怎么才能让小璨回头呢,怎么办呢?
白璨像是洞悉了父亲所有懦弱的想法,他骑在父亲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没有笑意,认真严肃,炙热的龟头戳在白煦唇角,把那亮晶晶的粘液涂满父亲的唇,然后退后,拉开父亲的腿,死死按住乱动挣扎的父亲,一寸寸把自己的鸡巴钉进濡湿的后穴。
白煦睁大了眼睛,他被填满了,被儿子粗大滚烫的性器完全占有,严丝合缝,他蜷起脚趾,两只手抓住了床单,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发出温馨灯光的那盏壁灯,那是小璨亲自给他挑的,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这个好看,爸爸买这个好不好呀~”
耳边突然又响起另一道男声,褪去青涩,嘶哑不稳,含着情欲
“爸爸是我的了,如果再敢出去找那些野男人,我就杀了你,然后自己也去死。”
被填满的快感倏地消散,白煦恐惧地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儿子,白璨笑着说出惊骇的话语,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唯有用力挺动的胯下昭示着这场乱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