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白煦被掐着下颚,鲜红脆弱的口腔暴露在儿子面前,他沉默着接受一切,偶尔会对上白璨饱含深情的眼。
许是父亲的温顺取悦了白璨,两人洗漱完毕上床时,白璨搂着父亲,轻声询问着
“爸爸表现很好,以后每天我们都要这样,所以,爸爸今天可以问我问题,什么都可以哦?”
白煦迫不及待地直起身子,就在他要询问时,白璨一把按下了他的头,少年亢奋的声音接着传来
“我要爸爸一边给我口一边问我,毕竟等会我要把爸爸的穴肏烂,先准备一下最好。”
白璨主动脱下睡裤和内裤,一根半勃状态的性器暴露在白煦眼前,白煦麻木地盯着,又抬头看了看儿子笑得无害的脸,他闭上眼,认命般舔了几口少年硕大的龟头,然后问道
“小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问完之后,一只手插进了白煦的发里,逼迫着他低头把那半勃的鸡巴塞进嘴里,白煦懦弱温顺,伺候起人来细致的很,灵巧的舌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顺着那敏感的冠状沟一路向下,舔吻到鸡巴粗壮的根部,用牙齿轻轻磨着柱身上跳动的青筋一路往上,含住那滴着水儿的小孔,用舌尖顶开外皮,肆意吸吮。
白璨不断吸气,左手又开始颤抖,他笑着开口
“爸爸,因为我病了啊,小璨的心生了大病,只有爸爸能治好的那种哟~”
白煦没有吐出嘴里越发涨大的鸡巴,他舔弄着敏感的龟头,两只手把玩着儿子盛满精液的囊袋,含糊不清地诱导发问
“什么...呜..嗯...病呢,小璨什么时候得...唔..上的,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白璨心情很好地用拇指蹭掉父亲嘴边的水渍,腰部往前拱了拱,把自己的鸡巴完全塞进父亲口中才慢慢回复
“心理疾病,会成变态疯子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的,自己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而且我不想告诉爸爸。”
听到这里,白煦身为父亲的责任感催促着他抬起头质问自己出现了心理疾病的儿子,可白璨显然洞悉了他的一切,在白煦要起身的一刹那,用手按住了父亲的头,已经坚硬的龟头直接塞到了白煦的喉头,瘦弱的男人发出干呕的声音,喉部的收缩使自己的儿子爽得发出几句辱骂。
儿子的手松开,顺着白煦光滑的脊背抚摸,最后流连在那紧窄的腰线处,爱不释手地滑动,白煦呛红了眼,他狠狠咳嗽着窝进了儿子的怀里,白璨笑出声来,父亲的示弱和依赖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白天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
淫荡的父亲知晓了取悦儿子的方法,他主动扭过身,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故意将腰部下塌出优美的曲线,勃起的性器也展露在儿子面前,他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和道德,换取了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等到18岁这天这样对爸爸,什么时候开始想着爸爸做那些事的,这也是因为病么?”
白煦颤抖着,他迫切地询问着,希望为小璨,为自己找到一个合奸的借口理由,如果是小璨的病的话,那么他这样做就是为了给儿子治病,就...就可以接受,对不对?
身后的儿子低低笑着,把两根手指伸进白煦的嘴里搅弄之后插入了那紧闭的小穴,白煦乖顺地承受,甚至主动摇起了肥软的屁股,催促着儿子的回复
“爸爸,我都知道哦,你在给自己找理由啊,可惜啊,这不是因为病,从初中就想干爸爸了,没想过别人啊,昨天是因为实在忍不住了嘛,忍了太久太久,他们都好吵好吵,我真的快不行了,所以和爸爸在一起了啊,这样我就能多忍很长时间了,忍一辈子也行呢...”
白煦浑身犹如被一桶冰水浇下,初中,小璨他初中就,白煦啊白煦,你还自以为是个称职的父亲,结果呢,你什么都不是,小璨他病了很久,你什么都不知道,怪不得你是个被儿子凌辱的下贱烂货!
父母总是会找各种理由为孩子开脱,白煦也不例外,他不怪小璨,他怪自己,愚蠢,庸俗,儿子的龟头顶到了还有些红肿的肛口,白煦心如死灰,他瑟缩了一下便不动了,任那火热滚烫的性器插进自己的体内。
白璨要憋炸了,猛地捅入之后又被搅得腰眼发麻,他要发病了,双手箍住觊觎已久的腰肢,大腿发力分开父亲的并在一起的双腿,开始狂猛的鞭挞,少年被欲望烧得眼红,后臀动得又快又重,一时间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白煦抖着身子承受,嘴里叼着一角雪白的被子却还是被干得闷哼出声。
少年精壮结实,发了狠一样操弄父亲的后穴,可怜的父亲被操得稳不住身子,后面的穴里吃着根硕大的鸡巴,整个身子被儿子顶得往前拱动,像是要逃离一般。
白璨低吼着看着试图离开他的父亲,一只手按在了白煦的腰眼处,随后发了力地往下压,雪白的臀肉全部被压得扁平,来回抽插的鸡巴从穴里出来后还能接受肥圆的屁股挤压摩擦,白璨兴奋极了,对着着淫贱的白屁股就狠命干了几十下,穴里的敏感点都被磨得充血发烫。
白煦受不住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