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他心里只有疼惜。
很快,白煦的脑子里想不到任何事情,儿子的双手掐住了他的咽喉,他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边,鼻息间都是求饶的轻哼,白璨把他父亲当作自己的性奴玩弄肏干,穴口糜红湿烂,彻底失去了应有的弹性,黄白的沫子糊满了二人下体,随着囊袋的拍弄四处飞溅着。
父亲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薄薄的肚皮上一块骇人的突起时隐时现,儿子发疯一样地顶弄着他,快速迅猛的插弄让他知道白璨快要射精,于是主动套弄着胯下的巨物,迎合奉承,大床的床垫几乎被激烈的动作弄得移位。
白煦被按在被子里疯狂输出,他连求饶都叫不出来,说出来的话语被下体拍打声分得断断续续,儿子嘴里也在念叨着什么,他听不清,只能挑出一两个词分神回想
“我的.....杀了你们...不准碰...”
白煦的泪眼婆娑间,小腿被折成了M型,他的儿子埋在他胸口,全身都在使劲,嘴里不断溢出低吼,挨着股肉的囊袋在不断收缩涨大再收缩,一梭梭灼热的精液射进了白煦的小穴。
白煦被烫得尖叫,一股尿流从小鸡巴里射出,打在了儿子的小腹处,白璨头都没抬,他像是专注于打种灌精的野兽,按着父亲的腿往里面灌溉自己新鲜的种子,父亲的小腹微微鼓起时,白璨才略显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