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过后的一阵阵钝痛,身后突然传来写字的“沙沙”声,白煦诧异地扭头,发现儿子伺候完自己后还在硬着根鸡巴继续写题,愧为人父的羞耻感涌上来,白煦慌乱地想从儿子身上下去。
白璨早就看透了父亲,他叼着自己的笔帽,一手搂住父亲的腰肢,一手托起父亲的臀,在父亲甜腻色情的呻吟中,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插进了已经湿软的小洞。
白煦再一次臣服在儿子身下,他被儿子的鸡巴钉在怀里,耳边是儿子解题画图的写字声,下身的穴却吸着儿子的鸡巴不放松,他靠在儿子的肩头,骚浪的舌头都吐出来一截,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儿子的衣服里抠着那粒硬硬的乳头。
白璨皱眉,扶着桌子挺腰干了这不老实的母狗几十下才把人肏老实,白煦软软地求着要换姿势,白璨拗不过,把人小心地从面朝胸膛转到面朝桌子,身下的鸡巴都被媚肉圈得发疼。
白煦坐在儿子怀里,吐着舌头小幅度上下起落着,身下的鸡巴每次抽出来都不多,硕大的卵蛋能直接拍上娇嫩的肛口,绵密的白沫从交合处溢出,硕大的龟头正在一次次进攻直肠口,白煦自己动了会儿便累了,破罐子破摔一样往书桌上一趴,全然不顾自己的口涎打湿了儿子的数学试卷。
书桌上趴着父亲的上半身,白璨最喜欢的蝴蝶骨也露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欺身而上,用胳膊箍住父亲的喉咙,另一只手把住白嫩的腿根,白璨动着臀将鸡巴往外拔出几分,下一秒又一鼓作气全部塞进淫荡的肉嘴儿里。
身下的白煦几乎是立刻就哭叫出声,两条细白的腿在半空中胡乱挣扎蹬动,最后勾到了儿子的腿弯才老实下来,惨兮兮地被大鸡巴打桩肏弄,白璨弄得狠,下身动得狂猛有力,没几下就把白煦肥软的屁股蛋撞得通红一片。
淫水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少年疯狂拱动着臀部,像是要把自己的两颗囊袋也挤进狭小的穴口,白煦被干得双眼紧闭,即便已经死死勾住了儿子的腿弯却还是会被大力的冲撞震得松开,小腿没了支撑只能虚虚地用脚尖点着冰凉的地板,又是十几下快速可怕的撞击,白煦红着眼睛,手指把桌上的试卷抓得皱皱巴巴,脚趾控制不住地蜷起又松开。
像是感知到了白煦的害怕,甬道里的媚肉绞得越发密实,紧紧裹住粗长滚烫的柱身吸吮,逼得闷头干穴的白璨发出一声喟叹,随后便是更加用力的回击,桌上的东西劈里啪啦掉了一地,因为白璨半蹲着,将父亲的腿抬上了桌面,白煦任人宰割,由着亲生儿子在桌上把他摆成屈辱无助的一字马。
双手大力掰开两瓣臀肉,中间流着骚水的小洞出现,洞口大张,还原着鸡巴根部的尺寸,被撑开的穴口间还粘连着几根白色的淫丝,一会儿便被内里涌出的一股淫水冲断,白璨怜爱地摸了摸一圈嫩肉,随后不留情地将鸡巴重新捅了进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白煦皱着眉头承受,腿根酸疼酸疼的,他的儿子掐着那里,一旦发现他不安分地扭动或是将小腿弯曲,便会发狂般地把他的穴肏肿,大鸡巴已经干进了最深处的小腔口,再往里便是白煦最脆弱的花心,他没忘记自己那里被少年狠凿几百下的感觉,所以他忍着大腿的酸痛,听着后方一声声急促响亮的“啪啪”声,手指在桌面上不断抠挖着。
还是忍不住,白煦的腿绷得僵直,大鸡巴直上直下地把他干地要晕死过去,他有些讨好地求着儿子
“小璨,爸爸好难受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啊?”
白璨抬头阴郁地看了一眼父亲,胯下更用力了些,大龟头直接碾上最里面的花心,逼出白煦几泡淫液才恶狠狠地说
“我干你你就难受,之前那几个干你呢,就不难受了?”
说着将父亲从书桌上捞起来,又摆成淫荡的母狗跪姿,无视白煦凄苦地哀求,裹着银白细沫的鸡巴又急又狠地冲进糜红的小穴,白煦的头顶在桌子上,小声哼唧着承受,亲生儿子在后面凶狠地抽插凿击,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爸爸我对你多好啊,刚才都不舍得在你高潮的时候干你,怕你不舒服啊....”
“要不是你之前跟那些人上床的时候戴了套子,咱们现在也会戴的啊,但是他们干你的时候已经戴了,那我为了彻底占有爸爸就只能内射了....”
“不过爸爸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做吧,不带套是不是更爽啊,我等会会射在你里面,然后尿在你里面,这不都是你最喜欢的么?”
“所以不准说难受哦,不准,我不准....”
白煦将自己的臀又抬高了一点,他尽力抚慰着不开心的儿子,像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从底下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色情,下流,儿子饱满的两颗精囊就那样一下下打在他的臀根,每次抽出的鸡巴根部都会粘着几根从穴里带出来的白丝,黝黑旺盛的毛发摩擦着白煦最隐秘的穴口,瘙痒刺痛感一起传来,弄硬了他还红肿的可怜小鸡巴。
最酸最涨的还是内里的花心,腔口完全被激烈的性事肏开,现在只能松松地圈住龟头蠕动,大龟头搅乱小腔的同时会被温热的肠液浇灌,爽得白璨又浑身紧绷地入了